白树生走进燕王府的灵堂,shen红色的木质装潢尽显沧桑,挂起的白布又添了一份悲凉。廷争跪在两副棺椁前,将一叠huáng纸放进燃烧的陶盆之中。他听见脚步声,微微侧身,说道:“过来。”
“大哥,”白树生听他有气无力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担心,快走几步到他身侧,撩起袍子一同跪下,“我查到了。”
廷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沉声问道:“是谁做的?”
“唐纶,我们抓到他的一名手下,问出那天晚上,唐纶离开血侍据点,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回来。之后他火速离开京城,前往东海,据说手上有一份地图。他的手下在地图上看到了新鲜的血迹,还有明晞府的印。”
廷争将手放到白树生的肩膀上,咬牙说道:“三天后,我们去东海。”
“大哥,你身居要职,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就行。”白树生这几日虽未露面,但是见到了燕王府的客人,各个心怀鬼胎。廷争虽然常年在外游历江湖,但是他也懂得如何应对这些所谓的“亲朋好友”——装傻。
无论是问燕王是否参政,还是问明晞府是否改革,廷争一律回答百善孝为先,守孝之后再说。再细问,廷争便愁眉苦脸说不知。他只需要给人留下一个小王爷不懂朝政的幼稚形象,就能暂时保住燕王府,至少挺过这次九子夺嫡。
白树生替他哥哥守夜,廷争则遇到了难得忧心忡忡的余甘子:“你半夜来找我,所为何事?”
余甘子一甩手:“别提了,我想偷偷摸摸回到霄山,看看我师父那位据说死都死不gān脆的新病人,半路就被一群士兵拦下,整条山路都给封了。你知道为何吗?”
“为何?”
“禁卫军终于出动了!陛下直接点明是五王爷挑起nei乱实为篡位谋反,还下令格杀勿论,”余甘子啧啧两声,“皇宫里的小太监跟我说,是有人发现陛下的嫔妃想要出逃,抓住一问,竟然是五王爷幼时竹马,在入宫之后还与五王爷行过_F_事。”
通jian?
廷争知道这五王爷曾逊是个表面君子,但是与自己名义上的M_亲有一tui,倒是看不出来。不过他本就快要弹尽粮绝,这事情爆出来,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_geng稻草。
余甘子问道:“不过咱们七王爷这次亲自上阵,结果呢,被人两剑刺中Xiong口,现在只能静养。明晞府,是不是该表态了?”
“我想暂时将明晞府jiāo给曾皓,”廷争握住了yao间的佩剑,“血侍既然已无靠山,正适He一网打尽。七王爷盗粮草绝非子虚乌有,我一直反对父王与他同流He污,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