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兆宁一边在戎冬的年终小测上写家长寄语,一边义正言辞回绝站在书桌前执意不肯打道回府的杨幼清:“不行!”
“只是查阅开国初期的卷宗。如果伏灵司监察没这个权限,指挥使大人也没有?”
孟兆宁划掉心急写错的字,在卷子上工工整整用小楷写道:“望先生严加管教,莫让孩子早恋,以保证明年会试名列前茅。”
杨幼清等不到回复,继续道:“那太子少保,总可以T阅卷宗了吧?”
“不是权限的问题,”孟兆宁停了笔,“你实话告诉我,想查什么?我能帮你就不要惊动宫城里的人。”
杨幼清虽然自幼在孟兆宁随遇而安的x格熏陶之下长大,他自己也学了一身清高做派,但是孟兆宁不想惹是生非的保守,他接受不了。奈何杨幼清本就不认识几个高官权贵,能够帮自己T查此事的,数来数去也只有孟国舅。
于是杨幼清思索再三,实话实说:“有人告诉我,绎国国师在逃亡前夜,也就是前朝末代皇帝横死那晚,他从皇宫nei取了三样东西,而仅仅带走了其中两件。我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兆宁顿了一下,签字的手一停,试卷上晕染开一块浓重的墨迹。他急忙低头,把那块墨迹划了,重新签上姓名盖了章。等他全都收拾好,在椅子上挪动些许,倚靠着椅背,这才开口:“这件事情佐陵卫没有权力查。”
“事关生死存亡呢?”
“此话何意?”
“阿策从huáng泉带回来了一样物件,看似是个铁球,但是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国师没能带走的宝物。您知道,伏灵司曾经遭到人偷袭,而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此物。现在看来,南绎还有后续的计划,势在必得。”
孟兆宁紧皱着眉头,问道:“他们有什么计划?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猜测罢了,不过,您知道什么?”杨幼清反问,他知道孟兆宁有所隐瞒的时候,会下意识向下看,而且喜欢攥tui边的_yi袍,这个习惯阿策也有。
孟兆宁沉默,但是他自知越拖延就越让人起疑,末了说道:“我会让佐陵卫对曾皓和他身边的陪读严加监视。你要对佐陵卫有信心,不然怎么做伏灵司的监察?也要对你的手下有信心,前几次不是好好解决了问题?”
他一打官腔,杨幼清就明白,这件事打破砂锅孟兆宁也不会说。但是这给杨幼清一个信号,当年的国师真的带走了某样东西,而且是皇室避而不谈的东西。真有记载,只会在印绶监——若印绶监真的只是库_F_,那佐陵卫就是看大门的。
杨幼清拿起桌上的点心,问道:“您做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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