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无乡处理完跑马今天早上给他拿来的开支明细,心情舒畅,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四殿下zhui上说公平正义,其实对于漕帮暗地里的业务是一概不知。晋无乡比先前掌握了更多的生意主导权,说他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晋无乡是神清气慡,但是谢君溪犯了难。她如愿jin_ru了晋无乡的住处,但是这里距离漕帮画舫仍旧隔着两个院子。她本来担心功力不足白日让晋无乡看出破绽,但是晋无乡直到夜晚都没来找她,难不成是伽摳尔爾似凌棋儿流騎榴硫丄車喜新厌旧?
这才第一天。谢君溪把那长相彪悍的男人抛在脑后,准备自己逛一圈漕帮后院。这里虽然有不少的暗符,但是她四十年养jīng蓄锐并非是天天睡懒觉。
这是靠河的五进五出的大院子,除了晋无乡,连漕帮的长老、弟子都住在这里,管理森严,常见到有人押着一车车的货物进进出出。而从后门出去,不到十米便是码头,数十艘商船和渔船排开,时常有人上上下下。
乍一看并没什么稀奇,但是这画舫的位置很奇怪。它并非是在中轴线上,违背了老祖宗建造_F_屋的理念,但是却正正好好处在地下河和nei流河的jiāo叉口之上。
谢君溪想,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这儿。”
她听见一声喊,下意识回头,白树生从一棵树下面露出个脑袋,头上还顶着一圈树枝树叶围成的花环,以作伪装。谢君溪飘到他身前,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钻进箱子里进来的,给我颠得都快吐了,”白树生抱着他的宝贝剑,“你得手了没?看见他钥匙放在哪了?”
谢君溪一甩手帕:“哪有这么容易?他身上是一把钥匙都没有,你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打开密室的钥匙在晋无乡手里?”
“他是漕帮老大A,还能在谁手里?”白树生看到有巡逻队经过,唰一声爬到地上将自己隐藏在草丛中。那些提着灯笼带着刀的巡逻队真的没看见他,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去。
谢君溪说:“我忽然想起,晋无乡有一间书_F_,除了他旁人谁也进不去。”
夜shen,叶南坤仍旧留在养心殿,将吏部呈上来的奏折看完。叶斋跪在下面,等候他父皇的命令,并悄悄观察叶南坤的表情,推测这本奏折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叶宇跟叶斋一同跪着,心里也在琢磨,这本奏折上到底写了什么。但是不外乎就两件事,一是修水坝的人员安排,二是太子及其部下秋后回京的职位问题。
第二件事好说,太子哥哥为人正直一向是他的榜样,幼时也夸他勤勉好学。无论太子和他的亲信掌了什么权,对百姓和叶宇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但是如若第一项随了二哥的意,叶斋一定会大做文章。希望此事能拖到秋后大哥回家,主理此事的人不是太子也会是太子的亲D_D五皇子,毕竟他们没有牵扯进这场利益斗争之中。
“佐陵卫指挥使孟兆宁觐见。”有一小太监走进来,朗声道。
叶南坤没有露出丝毫的诧异,他本就约了孟兆宁了解邱江一事,不过在阶下的两人都屏息凝神。“让他进来吧,”叶南坤收起奏折,并未对上面的nei容做讨论,反而看向叶宇,“今年二十二岁了吧?该有块封地。”
叶斋猛地看向叶宇。这是要封王的意思,叶南坤果真是要削减他的实力。
“三哥尚未得封地,宇儿不敢抢先。”叶宇知道礼部的老头有多烦人,于是先一步拒绝,好让叶南坤按照规矩办事,以免日后被叶斋抓住把柄。
宫中很少有人提起那个天煞孤星命的病秧子了,叶南坤也是一晃神,说道:“也是,老三也有二十四岁了。邹公公,传我口谕,将此事跟礼部提一下。还有,叶斋A。”
叶斋急忙抬头望向父皇,听叶南坤说:“你府上还没有王妃吧?”
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剑拔弩张的怎么弄成了谈家事,找舅舅来不会是给自己物色Xi妇?叶斋听见脚步声,余光看到孟兆宁大踏步走进来,给皇帝行礼。
“刚才说到给叶斋纳妃的事情,孟爱卿有什么好推荐?”叶南坤笑着望向国舅爷。孟兆宁也是一脸懵,他怀里那本写了邱江近日详细情况的本子还没掏出来又放了回去。
叶斋抢先说:“父皇不必担心儿臣的,儿臣的婚姻问题。若遇上有缘人,自然会告知父皇和舅舅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