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住zhui的江盗一听, 连连跺脚。
糊涂蛋听得糊涂:“什么尖果?”
常歌当即丢给祝政一个“这都什么糊涂虫”的眼神。
祝政以眼神淡然回“习惯就好”。
倒是有教无类姜怀仁呵呵一笑,同糊涂蛋校尉答疑解惑:“果儿,甘美可口为甜果。泼辣的称苍果,漂亮的称尖果, 色衰的便只能称空心果了。”
糊涂蛋没听明白:“你这说的, 是吃的么?我怎么觉着, 反而像说nv**”
他猛地捂了口,看向地上押着的江盗。
常歌脸上的厌恶毫不遮掩:“是nv人。果儿, 是道上的恶心说法。这事情很明显——为首楼船同船队其余船只, 只有这么一个区别。”
迎亲船队虽多,但大部分都以载货为主,船上只有船工与楚军水师。惟有颍川公主所在的楼船上, 有nv侍。
糊涂蛋转瞬嚷嚷道:“好大的胆子A你!公主你都敢想!”
“我们没想过要劫公主!”蒯大眼爬起来辩解,“顶多就偷一两个nv侍,这船上可都是北境nv人,稀有, 卖得上价——”
常歌听得火气直蹿,一脚踹在他肩上,那人给踹得在地上翻了几圈。
常歌厉声道:“你自己也有Q儿老小,也下得去手!”
蒯大眼没敢起身, 沉着头gān巴巴回:“我**我也是迫于无奈**要不是活不下去**”
“闭zhui!”常歌直接打断他,“你惨,比你惨的多的是!”
他坐回木桶上,气的头疼,祝政便轻声安抚:“莫动肝火, 仔细气坏身子。”
蒯大眼仍在乱七八糟地叙述,常歌听了半晌, 同他推测的基本不差。
船上又是鬼船之说又是河伯抢新娘之时,常歌便起了疑。
那天晚上,黑脸江盗眉飞色舞地大谈河伯抢新娘,常歌同江陵城nv子失踪之事一并联想,此事显然不是什么“河伯”,而是有人装神弄鬼,想要浑水摸鱼。
据蒯大眼所说,这帮子江盗平时就是帮着押押货,船不大,赚不到什么钱。
常歌揪出来的黑脸大汉是这帮江盗的头头,他能时不时接些大单子,多是傍晚接货,将装满货物的木箱置于船上,摆渡到江心,而后所有人弃船跳水而走,次日那船便会回到船坞,满载一船huáng金。
回数多了,蒯大眼按不住好奇,撬开船舱里的木箱看了一眼,发现货箱里面,居然都是昏迷不醒的nv人。
这生意虽然赚得多,来单却极不稳定,对方又单线联系,他们虽然想多接几笔,可幕后的老板却全然没那个意思。
这几日,黑脸听得颍川公主的喜船上有不少北境nv子,想着掳去几个用以邀功,最好是能谈个长期He作,他们这才大着胆子上船来的。
至于吴国长史姜怀仁,说是赌钱输的jīng光,和黑脸江盗一起被人从酒楼里打了出来,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He,姜怀仁就留在他们的船上蹭吃混喝,偶尔说说书当个乐子,仅此而已。
糊涂蛋拿腔拿T,将刀柄一摸,慢声问:“那鬼船之事,也是你们为了运果儿编造的?”
蒯大眼一个翻身跪正:“不是A,这个真的不是!河伯之事,在江陵一带是老传说了,有点资历的船工都知道,不信,你们随意拉一个来问问。”
“行了!”常歌打断他,“事情明了了,把之前那五个都摇上来。”
蒯大眼抓着了字眼:“之前五个?”
甲板上的木转机咯吱咯吱转了起来,船侧的备用木艇徐徐升起,船上先跳下来五六个水兵,最后一个下来的,牵着条麻绳,拉着刚推下去那串江盗上船来了,个个堵着zhui,浑身*得跟落汤jī一样。
这是常歌事先jiāo待好的,绑是真绑,踹下水也是真踹,不过身上都牵了绳子,在水下将他们的口鼻一堵,捞至江面上的备用木艇上等着,等招完了,再一溜拉上来。
蒯大眼瞪着眼睛:“这**这**”
第七个江盗一看这居然是个局,愈发生气,只恨不能咬蒯大眼一口。
“把这七个都给我带下去。”常歌吩咐道,“给我盯仔细了,上岸后jiāo予江陵太守,斩首也好,示众也罢,该怎么判怎么判。”
祝政补充道:“转告江陵太守,仔细点审,这件事我会持续过问。”
“喏。”
水师推搡着那几个江盗往前走,头几个虽然不忿,但好歹走得端正,到最后一个江盗,不仅鼻子眼都被河泥涂得都看不清楚,人也跟软泥一样,直往地上瘫。
押着他的楚国水师一下火了,踹了那泥巴江盗一脚:“起来!”
这人还真是个泥砂包,挨了一脚,纹丝不动。
几个江盗都绑在一_geng麻绳上,最后这个不走,其余几个也只能停了步子,回过头来看他。
为首的黑脸江盗来回点了几遍人数,忽然拼命呜呜起来。
常歌命人去了他口中的抹布,黑脸当即嚷嚷道:“我们一共就七个兄弟,这是哪儿来的第八个人?”
常歌闻言,立即点了一遍。
推入水的有五个,甲板上塞了抹布的一个,再加上蒯大眼,一共的确是七个人。
楚军水师闻言也愈发焦躁,不停踹着地上那人,想让他赶紧起来。可他无论怎么踹,地上那人烂泥一样,纹丝不动。
姜怀仁冷冷道:“死人,当然不会动了。”
楚国水师一听慌了,忙辩解道:“我们救的及时,是真的没有弄死人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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