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代掌门忽然回来了,顿时一片哗然。孟星又惊又喜,扑过去抱住了她,喊道:“娘,你回来了!”
方揽得了救星,连忙道:“代掌门,你回来的正好,他们正要见你。”
林钏环顾周围,堂中之人都清楚林钏的功力高qiáng,这些人全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厉声道:“谁要见我?”
一群人顿时低下了头,唯唯诺诺,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忠于少主的这一派松了口气,纷纷道:“恭迎代掌门!”
林钏的目光停在孟寄卿身上,道:“小叔怎么知道我不是死了,就是废了?”
孟寄卿像见了鬼一样,一时间手足无措。林钏这段时间里受的罪都拜他投毒所赐,怎么可能轻易饶了他。
她断喝道:“孟寄卿冲犯少主,意图夺取掌门之位,给我拿下!”
她的神色严峻,带着一派之主的威严。众人见了她就像有了主心骨,立刻一拥而上,把孟寄卿按在了地上。小婶子还不_fu气,上前撕扯道:“你们抓他gān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林钏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不用着急。等我收拾完了他,就处置你。”
几名弟子把小婶子双手反剪了押着。小婶子还不住喊叫:“放开我,放手!”
一名弟子道:“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快闭zhui吧!”
有人拿了块手绢把她的zhui堵上,大堂中终于安静下来了。
林钏在上首座位坐下,凛然一派掌门风范。她道:“你们夫Q两个给我下了忘忧散,害得我这段时间失去记忆,流离在外。你谋害代掌门在先,篡权在后。今日众多人都是见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孟寄卿浑身发抖,竟无法辩驳。当年林钏生产时,这夫Q二人就在暗中作梗,差点害的她流产,后来又一直在暗中跟她作对。这些年林钏都隐忍过来,没想到这夫Q变本加厉,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林钏道:“你不说话,那就是认罪了。”
孟寄卿嘶声道:“我没罪!孟家本来就该是我的,论辈分我比孟怀昔还高。凭什么他死了,这家主令却要传到一个孩子的手里,还让你这个妇人把持我们孟家的事!”
林钏道:“星儿是怀昔的儿子,子承父业理所应当。我们M_子一直没亏待你们,每年的份例二_F_是头一档的。怕你们不够开销,我还为你们包了茶园。怎么——你们赚的钱,都用来养闲人了么?”
她的目光如同冷电,看向跟来闹事的宗族长辈。那些老头儿欺软怕硬,平日里见风使舵最快。他们知道林钏的功夫了得,此时自然是把脖子一*,假装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孟寄卿虽然不_fu,却也无法辩驳。
林钏道:“星河派容不得你这样贪得无厌的小人作祟。给我把他拉下去,囚禁在明月楼下。”
明月楼是孟家藏星河镜的地方,地下有个牢_F_,用来关押不肖子孙。对于孟家人来说,一旦被打入此处,便是终身都不可能被放出来了。
孟寄卿如遭晴天霹雳,大声道:“我不去!你没资格这么做,你不能抓我——姓林的,你凭什么关我!你凭什么关我——”
他的Q子奋力挣neng了控制,展开双臂挡在他身前,嘶声喊道:“你们不准动他,我看谁敢动他!”
林钏道:“把这nv人关到废院去,不准再放出来。”
众弟子不管两人如何挣扎,硬生生把他们拖了出去。在场的众人都心有戚戚焉,生怕事后清算,祸及到自己。
若是按门规处置起来,要把犯事的挑断手脚筋,逐出门墙。一些跟孟寄卿来往频繁的弟子都吓得面无人色,在人群里战战发抖。
林钏缓和了神色,说:“我得名医救治,中的毒已经解了。今日多亏了方护法忠心保护少主,维护了孟家正统。”
她起身向方揽作了一揖,肃然道:“你是大功臣,我替怀昔和星儿_gan谢你。”
孟星也跟着行礼道:“多谢方叔叔。”
方揽立刻回礼道:“使不得,这是属下分nei之事!”
林钏对众人道:“今后大家以孟寄卿为鉴,不得再有叛逆之心,否则就跟他一个下场。”
众人纷纷道:“弟子不敢。”
林钏又道:“今日之事,只究主犯,其余的人是被胁迫的也好,一时糊涂做错了事的也罢,一概不追究了。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不得再翻旧账。如今时局动dàng,咱们一定得稳住,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趁了空子。”
一群人没想到她如此大度,竟不再追究此事了。众人都松了口气,对她生出了_gan激。
林钏看向门边*着的几个宗族的老人,扬声道:“几位叔伯长辈的年纪都大了,还是回家颐养天年的好。没事——就不要再到门派里来了!”
她最后几个字带着威压,厉色从眼中透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几个老头儿_gan到了杀气,不敢再啰嗦,纷纷道:“代掌门说的是,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几个老头儿拄着拐杖,来时还tui脚不便,此时却跑的比兔子还快。
林钏虽然不想饶了他们,这些毕竟都是宗族的老人,与门派nei部的弟子不同,处置起来麻烦的很,只能吓一吓他们罢了。
处理完门派的事,林钏打发弟子们回去练剑。晚上青鸾过来了,慌张地说:“小姐,星儿病了。”
林钏搁下笔道:“怎么回事?”
青鸾心疼的不行,说:“他身子本来就弱,白天那么多人又挤又吵的,把孩子吓着了。刚才我过去送饭,他说头疼。我摸了一下他脸,滚烫滚烫的。”
林钏起身往孟星住处去,一边道:“请大夫了么?”
青鸾道:“已经去请了。”
林钏来到孟星_F_前,见郎中已经到了。孟星的脸红扑扑的,看见M_亲来了,软软地叫了一声娘,像小绵羊一样。
林钏摸了摸他头发,说:“娘来陪你了。”
郎中诊过了脉,说:“没什么大碍,就是_gan了风寒。我给小公子开些药,很快就会好。”
林钏在一旁坐下,把他抱在自己的tui上。孟星虽然烧的迷迷糊糊的,能被M_亲抱着,又觉得很满足。片刻郎中开完了药,告辞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