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清高傲道:“兄长为了和福王府攀上关系,脸面都不顾了吗?先前一门心思想娶县主也就算了,如今县主娶不成,竟扒上了那个不学无术的小福王**父亲在天有灵,若知道了你如此自甘下贱,可能心安?”
倘若她只说自己,魏禹_geng本懒得理她,涉及到小金虫,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有人想嫁一个七品主薄,尚且要绞尽脑zhi,自然无法想象同亲王府‘攀上关系’的好处。你猜,若有‘自甘下贱’的机会,是萧氏会放过,还是二妹妹你会放过?”
短短几句,毫不留情,jīng准打击。
魏清清气得直发抖,“兄长,我是为了你、为了魏家的名声才多zhui奉劝两句,你何必如此羞rǔ于我?难不成你以为我在嫉妒你吗?”
魏禹一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一是多zhui。
二是嫉妒。
魏清清气哭了,转身跑走了。
魏禹绕过主院,挑小路回了自己住的偏院。
院中,消失了大半天的仆从已经回来了,正打扫院子、整理厨_F_。
魏禹朝灶间看了眼,视线扫过李玺扒过的木门,坐过的竹椅。
回到书_F_,把李玺送来的那些聘礼一样样拿出来,擦了擦,看了看,在书架上摆了摆,又依样放回去。
书_F_角落有个大箱子,里面放着屋中原有的摆件,魏禹没往外拿,只小心地捧出一个白瓷小人,放在棋盘上。
正是和李玺的小人“议过亲”又被小福王嫌弃“年纪大”的那个。
李玺来的时候没有问起,魏禹也就没拿出来。年少时的那次意外的相遇,太后娘娘没跟李玺说,魏禹也就没提。
大概是近乡情怯吧!
以及,太在意。
怕万一说了,李玺轻描淡写地回一句:“哦,原来是你呀。”
他会承受不住。
他没有那样的自信,觉得小福王一定记得他。
那天李玺说的话他记得一清二楚,掰开了揉碎了、反反复复分析过几百回,都没觉得李玺说的那个“心上人”和那天晚上的事有什么关系。
李玺当时说的是“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他帮过我”——想来是在自己把他带进学舍之前罢。
他还说“后来当然见过,不然我怎会心仪于他”——这就说明,李玺的“心仪”和那天晚上的事没什么关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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