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未拂的语气也很冷,言语间还透露着浓厚的挑衅意味,“我本就无错,他也本来就该死,世言大人再晚一步,我定要杀了他。”
“给我闭zhui!”萧世言不等他说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气得全身发抖,他为什么就这么固执,还要当众说这些话?
但花未拂挨了一巴掌,仍是不_fu,“我说了我无错。”
“你知道你下手再重一点儿余辰初可就没命了?我给了你重获新生的机会,所以你就把一条x命看得这么轻?”萧世言的立场有些动摇了,“花未拂,我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你,余辰初夫Q和乐,人尽皆知,他不可能做出断袖的事情来。”
“人之生也固小人,所言极是。”旁人又ca了一zhui。
萧世言被bī得无路可退,但花未拂固执非常,半分薄面都不给,“花未拂,你要还认我做世言大人,就给我上前赔罪。”任是话说得再狠,花未拂就是无动于衷,死活不从,直到萧世言取出了鬼泣鞭,那颗魄灵珠颤了一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认不认错?”
花未拂发觉自己跟世言大人_geng本不在一条船上,他_geng本不会理解自己的,花未拂仍旧是沉默,仍旧是固执。
“好。”萧世言点了点头,在鞭子还没落下的时候就红了眼,旁人都惊了一下,看着萧世言重重一鞭子甩在了花未拂身上,不约而同地都退后了一步看戏。“给我赔罪。”萧世言起初的商量语气变成了命令与呵斥,但花未拂什么也不惧怕,那一鞭子打得他站不住脚,随之而来的下一鞭子打得他摔在了地上。“你到底认不认错?”
“师父。”余祭害怕地躲在了隐孤云身后,萧世言的凶狠有些吓人,和平常那个和蔼爱笑的他判若两人。
“我不认,我没错,我便是死也不会认的。世言大人一介世人,不明事理,人云亦云,亦步亦趋,对与错不是你们规定的。”受了几鞭的花未拂,语气间毫无半点善意,令攥着鞭子的萧世言进退两难。
鬼泣鞭理所当然,也毫不留情地鞭挞着,一鞭又一鞭,打得花未拂痛得咬着唇,伏在地上动弹不得。“早知今日,我宁可当初不去修炼什么炼尸术,你真的是个死人,你在这个世上_geng本没有立足之地,你什么都不懂。”萧世言挥舞着鬼泣,这一次墨玄青很难保护他的主人,若无这身_yi裳,身骨都要被打碎了吧。
“噗——”上下He紧的唇喷出了鲜血,沾染了*玉貌。他说到做到,死也不会认错的,鬼泣鞭的痛_gan_geng本不亚于失去血的痛苦,每一鞭子,都像是鞭打在珠子上,几乎要震碎了。墨玄青积了一滩的血,针线密密,渗出来的很少,极大部分是从袖口流出来的。萧世言抬起的鬼泣悬在半空中,张开的口久久未He,眼泪已经滴落在血泊中,拿着鞭子的手开始打颤,如何也不忍心再打下去,他害怕真的会失去挚爱。
“辰烨哥哥,好哥哥。”余祭吓哭了,很心疼花未拂,哭着恳求着,“你劝劝世言哥哥好不好?不要再打了,不要打花未拂。”
萧世言闭上了眼,耳边响起一声重重的叹气声,余辰烨开口了,装了一回大度,“只庆幸辰初兄并无大碍吧,萧公子且就放过这个死人一次,回了姑苏,萧公子务必看紧这个死人了,免得又出来惹是生非。”
悬在空中的鞭子终于落了下来,只是落在了地上,但花未拂被打得遍体鳞伤,听不清也看不清,害怕地闭紧了双眼,皮开r绽的痛苦,他经历了许多次,珠子已经不动了,没有心的他陷入了茫然。
萧世言狠狠摔落了鬼泣鞭,只身走了,许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大哭一场吧,双眼很疼,可就是不能眨,落下来的泪,就当做是汗。
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了吧,有些人看不下去了,选择了离开。花未拂死尸一具,忍受了鬼泣鞭带来的剧痛,body浸在血泊中完全动不了,在场的人几乎无人怜惜。那个小公子白若清侧了侧目,不忍直视,觉得花未拂很是可怜,他抬头看着小叔叔白今明。要知道,白家不许节外生枝,白今明为了保证白家的声誉,选择了漠视,才学了一些医术的他,仅仅低着头帮余辰初查看伤口。
“唉。”看着余祭哭哭啼啼的,只有懂徒弟心思的隐孤云在众目睽睽之下,过去小心地扶着花未拂,“怎么样了?能不能站起?小心些。”隐孤云一举一动都极为小心,花未拂才勉qiáng跪坐在地上,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令他久久不能忘记,靠在隐孤云身上,无言无语,伤神伤_gan。
“我这里**好疼**”手指颤了一下,血色侵染了面目,花未拂气息微弱,没有隐孤云扶着他,他_geng本坐不住。好想把手按在心口的位置,总觉得那个地方好疼,像是有熔岩流出来一样,他撑不住了,靠着隐孤云不再动弹。
“花未拂,花未拂。”隐孤云连连晃了晃他,却没有任何反应,“花未拂。”这个萧世言下手也太狠了吧,隐孤云看了余祭一眼,实属无策,让祭儿过来搭把手。
云白的虚无幻镜之中,镜子里呈现着眉山的场景,云生寒消耗灵力只为窥看龙泽川一眼,却误打误撞地看到了萧世言那样伤害花未拂,云生寒即刻怒火中烧。孤芳出鞘,火速赶去了眉山。
等到夜色shen沉的时候,眉山里,萧世言的屋门被冷冷地推开,萧世言此时正伏在桌上小睡,云生寒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还有心情睡觉,“花未拂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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