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静静的躺在chuáng上,为了平复乱七八糟的心绪,他把陆军军官学校的毕业誓词从头到尾背了二三十遍。
背完以后他又开始背德特里克军部的入伍誓词,甚至连《监护人计划拟订草案修订案》,他也凭着记忆磕磕巴巴背了一次。
穿过那些冷冰冰的、毫无情_gan的字里行间,原本有些动摇的心仿佛就要再次坚若磐石。
为什么不呢?
被利用也好,意志薄弱也罢,不过是他自欺欺人自讨苦吃,又怪得了谁?
而且作为军人,是他没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才让对方有机可乘。
那就只能怪自己!
可当护目镜底下那张微微勾着zhui角的脸,还有那些缠绵悱恻而又温暖细腻的瞬间突然跳进他脑子里时,心尖还是忍不住的隐隐作痛。
更让人觉得委屈和懊恼的是,一gu莫名的燥热和不安居然随着那抹隐痛,悄悄的爬上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泥潭shen陷无法自拔。
“没出息!”他咬着牙恨恨的骂道,挂着锁链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嘭嘭嘭”得不停往chuáng板上砸。
“哎哟哟!”男爵杵着手杖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即刻反手关上_F_门,三步并作两步扑到chuáng边。
约书亚蓦地从chuáng上弹起来,嗅到空气里淡淡的玫瑰花香,随即警觉的往后靠了靠,问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男爵脸上挂着装模作样的嗔怪,作势就要捧住那只充血肿*的拳头,“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能拿自己撒气呀!折腾坏了,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约书亚望向紧闭的_F_门,知道这货肯定没安好心,便qiáng压着那gu莫名的燥热和不安,*回拳头冷冰冰的说道:“你关门做什么?难道是怕被你的船长看到,治你擅离职守的罪?”
男爵不答,反而嘿嘿笑着朝里挪了点,几乎是贴着约书亚的膝盖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皱着眉头万分担忧的说道:“来,再多躺会!药x没过,最好还是再多躺会!”
他zhui上这么说着,已经往前探出身子,伸手就要往约书亚肩上按,眼神也直勾勾的落在约书亚*的脖颈和露在领口外的半截_Suo_Gu_上。
在约书亚昏睡的时候,身上的连体防护_fu就已经被换走了,他现在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旧体桖,看样子应该是大黑穿过的。
宽大的旧体桖破了几个dòng,歪歪斜斜的tao在他薄削的双肩上,估计稍微扒拉一下,估计他半边身子都能从领口里钻出来。
萦绕在鼻尖的玫瑰花香更加浓郁,约书亚果断的一个翻身,从矮chuáng上跳了下来,同男爵拉开了距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算是你们船上的贵客,”约书亚克制着心底的躁动,故意压低嗓门接着说道,“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跑到我的_F_间里来,真的是非常不礼貌的!”
男爵盯着他手腕上那条细细的锁链,眼里闪过一丝讶异的光:“贵客?哈哈,是谁跟你这么说的?是D贝拉那个小贱人吗?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因为她想跟我好我没答应,所以她就跑来巴结你了?”
这间屋子约摸两米见方,除去一张小chuáng个一张矮桌,余下的空间所剩无几,男爵一点点靠过来,约书亚只能局促的往角落里退去,明明心里发慌得紧,脸上却硬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总之我现在给你的建议是,在你的船长大发雷霆之前,你最好还是哪里来哪里去,该gān嘛gān嘛,千万不要多管闲事,”他这样说,“否则你会惹火烧身的。”
“惹火烧身?”男爵挑着眉毛撇了撇zhui,嘻嘻笑着朝约书亚贴过去,“我看不是惹火烧身,是你yu/火/焚/身/了吧?”
这时候约书亚才算明白,那阵淡淡的玫瑰花香背后隐藏着怎样可怕的yīn谋。
这个该死的alpha信息素里居然携带了玫瑰花香味的诱导因子!!!
体nei的omega信息素水平开始蹭蹭蹭往上冒,约书亚只能尽量放慢自己的呼xi,减少诱导因子的xi入量,同时艰难的同男爵周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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