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昊带着醉意踏上台阶,还未走到大门处,便被守卫拦住。
“站住,你是来做什么的!”其中一个守卫向他走来大着嗓门问。
“我来**”于昊举起手中的那张薄得能透出墨印的纸道,“我来找人。”
“找谁?”
“找**丞相。”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你这醉鬼,来我们丞相府闹腾啥?相公不在,滚!”
说话的人刚挥了两下手,不想_geng本没碰到于昊,他就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脚踩空。就在他身子即将要磕碰大地之时,花千树及时赶到并从他身后扶住了他。
“二公子**”
花千树将于昊扶稳,对那位动了手的守卫道:“来着是客,怎么能对客人动手呢?”
守卫委屈:“我没有,是他自己摔的。”
“行了,他是来做什么的?”花千树看向于昊,此时的于昊已经昏睡过去了,但手上的那张草纸还紧紧攥着。
“说是要见丞相。”
“哦?那爹呢?”
“和小公子进宫面圣了。”
“面圣?还有谁在家?”
“大公子和大少夫人还在家。”
“行了,喊两个人给我把他搬Jin_qu。”
“这**”守卫相互对视了一眼。
“脏是脏了点,看这相貌,应该不是闹事的。”
两守卫心中升起同样的疑惑:这能从长相看出来?
花千树用食指抹过他右边脸颊上的灰,“洗洗gān净,送我chuáng上。”
闻言,两人顿时面面相觑——什么?
“去叫人。”花千树悠然催促。
“**是!”
不能擅离职守的两人只好对着大门,冲里面喊——“来两个人,二公子回府啦!”
就在这时,两个小孩被丫鬟抱下马车,他们的双tui刚落地就着急地往花千树的所在跑,一边跑,一边喊:“爹**爹爹!”
守卫眼球都快掉下来了——
爹?二公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两个孩子了?
**
长惜院简直成了乐洋消磨时光的最佳场所——这么说也许有歧义,但确实,只要他被公子“抛下”,他第一反应就是往长惜院跑。也许他只是习惯了,也许只是没有选择,毕竟他并不觉得自己和白的关系有亲密到会想要见面的程度——来长惜院的话,当然要找白,这里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老样子,白的所在很稳定,就在那座亭下——这一点足以体现在长惜院的工作有多么轻松。
“白!”
“你又来了。”白看向他,这时的白zhui边已经没有微笑了。
乐洋不介意,毕竟白的神色没有排斥的意思,倒不如说是**懒得笑了?
过往的白笑得很客气,温柔,却又像带了面具。
乐洋走近后问:“你为何总是站着呢?”
“看得更远。”
“要是看风景的话,总在同一个地方不也无聊?”
“在这里,哪儿都一样。”
“不能出去?”乐洋试探x地问。
“不能。”
**好吧,这下乐洋知道白为什么不喜欢长惜院了。
“那你何时能出去?”总不能是签了卖身契,也不能一辈子都被囚禁在这里吧?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等到那时,他会跑,跑得远远的。如果被抓,他会在踏进这儿的门槛前自刎。
他从懂事起就过着被奴役的生活,他知道逃跑的机会永远只有一次,因为一旦被发现有逃跑的心思,契约主不会让这样的事有再次发生的机会。
乐洋眯了眼睛想了下:“那——好久。”
说完他又摇头:“好像也没有很久——没关系了,只要能出去就好,到时候我带你到处走走。”
冷不丁地,白问:“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他脸上不带表情,不知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这**”乐洋不好意思道,“可这是犯法的吧?毕竟你的卖身契还压着**抱歉,我食言——”
白打断:“犯法?”
他冷笑:“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把我抓进来卖进官家的jì院,让我终身不由己,这是什么法?”
乐洋哑口无言。
白甩袖离去,只留一句——
“果真殊途。”
**
于昊在踏入池水的不久后就醒了,回复意识的他惊慌失措地看着站在他身后搀扶他的两名nv子,以及——自己luǒ露的身躯。
霎时间,他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甩开被束缚的手,然而一用力,不仅让两丫鬟摔坐在地,其中一个还险些掉入池水,连他自己都滑了一跤,脑袋都被水淹没了。醉意还未完全消退,他一时间不知上下,连探出水面都不会了。所幸两个丫鬟不计前嫌地把他捞了出来。
“咳**咳!”于昊把喉咙里卡着的水咳了出来,“你们,你们做甚!”
“给你沐浴更_yiA!”
“沐浴**为何?”
“不然二公子怎么会给你上他的chuáng?”
“我为什么要上他的chuáng?”
“不然呢?这别院一时半会的,哪有地方给你躺着?”
另一个丫鬟不_fu气地补充:“我说A,就你这狗咬吕dòng宾的模样,公子就该把你直接塞进客_F_,不,柴_F_,gān嘛要把自己的大chuáng让给你?”
“不过确实——好好的,客_F_也空着,公子作甚要把你弄自己chuáng上?”
“对A**该不会**”
“不会吧?公子什么时候吃这一型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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