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骞当时有些怔愣,宁溪不属于正玄山,徐莽和王升儒都不知道宁溪的存在,怎么会有人给宁溪的家人送钱?
顾羿?徐云骞马上想到这个猜测,可宁溪是正道卧底,如果真的是顾羿,为什么用正玄山的名义?
徐云骞neng下外袍,把道袍平整地搭在屏风上,刚一转身就听到外面有动静,声音很小,像是小石子滚过。
徐云骞动作没有半点停顿,没察觉一样neng_yi上chuáng。
等蜡烛熄灭后,一_geng竹筒穿破纸窗,迷烟滚滚而来,徐云骞的呼xi越来越沉,应该是睡熟了。
这时候顾羿才推门进来,他进屋之后很习惯地找到了徐云骞的香炉,徐云骞某些时候可以算得上是死板,香炉的位置摆了十几年也不曾挪动。他在香炉里ca上三_geng香,催情的,他知道徐云骞不会受任何药物影响,这时候像是存心逗弄他。
顾羿做好了一切,站在徐云骞chuáng前,像是个幽魂一样,他最刚开始什么都没gān,只是看着。
徐云骞闭着眼,穿着一身雪白的里_yi躺在chuáng上,被子压在肘下,整整齐齐,很周正的一个人,睡觉都这么周正。徐云骞明天要接掌教印了,到时候他的师兄会是最年轻的掌教。
徐云骞如同一尊雕塑,眉眼舒展开,他长得白,长长的睫毛垂下映衬着一片yīn影,眼角长着一颗痣。顾羿看着那颗痣愣了许久,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徐云骞的影子,找来找去连一颗相似的泪痣都找不到。
顾羿扯出一块白布,蒙上那颗泪痣,徐云骞一动不动,任由顾羿遮住了他的眼睛。徐云骞和白色很配,脸色白得几乎透明,被这块白绸一衬,像是下凡来历劫的神像,当年在客栈,徐云骞的眼睛被楚红的药给迷了,那几日徐云骞常常蒙着布,留下一截挺直的鼻梁,还有紧抿着的薄唇。
顾羿发现自己很可笑,这么多年不过一直在找当年的影子,他希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自己刚入江湖时只想着怎么算计自己的师兄,那时候很纯粹,而不像现在这样不人不鬼。
顾羿想了想,拉过徐云骞的手臂,把他的双手束缚在头顶,袖子挽起,露出两截苍白的手臂,红绸缎在上面打个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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