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gān什么?”
宁溪一扭头就看见顾羿斜靠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个酒壶,此时目光如炬盯着宁溪瞧,他下意识把飞鸽藏在自己袖子里,顾羿来的太突然,他很难掩藏证据,无法—手把绑在鸽子tui上的信件拿出。
顾羿看样子像是喝醉了,他知道顾羿酒量不好,才喝了—杯此时脚步有些虚浮,顾羿走到宁溪面前,宁溪只_gan觉—道影子落在他身上,“有人说你的正道卧底。”
他说的那样漫不经心,好像这是一件小事。
然后顾羿眼神悠悠—转,落在宁溪的右手上,袖子很平整,宽大的袖口yinJ住了手,从外表看看不出一丝端倪。
宁溪下意识捏紧了自己手中的鸽子,那小东西被他掐得紧没露出半点声响,幼小的心脏紧紧贴着他手心跳动,宁溪太过紧张,无法不紧张,他在当着顾羿的面撒谎。
而且他总觉得顾羿知晓这件事,他知道袖子里是什么,也知道宁溪的真实身份,可他—句话也不说,好像在逗弄宁溪一样看着他踩雷出丑。
如果动手宁溪不是顾羿的对手,冷汗浸*了他的后背,顾羿在等他的回答,宁溪硬着头皮道:“天地可鉴,我对教主忠心无二。”冷汗打*了他的鬓角,宁溪开个玩笑:“谁眼神这么不好,我怎么看也不像。”
宁溪的玩笑实在很拙劣,连他自己都笑不出来,顾羿闻言竟然笑了,“那我像吗?”
“什、什么?”刚开始他以为这是顾羿的反讽,但看他表情好像并非如此,他是真的在问,宁溪一时间简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顾羿什么意思?他堂堂—个善规教教主为什么要问这个?
顾羿往前走了—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俯视,“韩宝延说我是正玄山的细作,说我来了善规教之后人死了—半。”
“我像吗?”顾羿又问。
顾羿确实来自正玄山,但他亲手杀了王升儒公然背叛师门,然后扭头给曹海平当了走狗。他来善规教之后一直在清洗,最先死的是白鹤宫宫主,然后死的是韩宝延,宁溪猜测最后死的可能是曹海平。
“我**”宁溪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如果答错顾羿可能真的会杀人。
“行了,”顾羿不想听他的回答,后退—步,那gu压迫的气势随即退散,“开个玩笑。”
顾羿好像对宁溪失去了兴趣,提着酒壶走了,他走回人声鼎沸的屋nei,继续当他千秋万代的教主,宁溪愣在原地,顾羿已经走了,他愣了很久都缓不过来,至今都不明白顾羿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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