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冉为她挡在了身前,襄城也不能任外人说柏冉“惧nei”。趁着这事热度还在,襄城又邀了各家娘子来家中聚。正好,大家都好奇。那位傲气的太常卿倒是盛赞柏冉“x情中人”,不在朝的名士们也赞“洒neng天真”——这个天真绝对是褒义词——但大部分人皆是摇头的。
甚至有御史在考虑要不要上奏弹劾了——受掣肘于后院妇人之手——还没上奏,一是怕柏冉让他在御史的位置上做到死并且打击报复他所有五_fu之nei的子侄儿孙,不要怀疑,柏相就是那么天真T皮那么真x情;二是,这位“妇人”,她是陛下亲姐,顾太后还没老眼昏花到眼睁睁看着nv儿被欺负,而且,这位殿下本人据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唉,风骨何在风骨何在,那位御史大人被族人敲打了一顿,看清现实后,在心中哀泣一阵,默默的将已写好的奏章丢入了炭盆儿。
然而这只是男人们的看法,妹纸们却都赞柏冉有情有义,羡慕襄城嫁得好郎,并且跃跃yu试想跟襄城讨教T、教法则,这回邀请,就算当日本另有他事,也都丢开了乘车而来。
襄城开篇客气了几句,便jin_ru正题,无需多言,在场的都明白了,皆是王妃、郡王妃、公主郡主郡夫人那样级别的,无需将话摊开,略略暗示就都明白了。
“本不过我家的事,现让人拿来说zhui未免不尊重。”襄城屈指敲了敲案几道。
某王妃福至心灵,笑道:“正是,两口子过日子的事都拿来说,也是那帮子人闲的发霉了。”
有数了,知道怎么做了。
襄城笑意可亲了些:“各位不在京,下回要再见又不知哪一年,趁着这个机会,就该多聚聚。”
然后就是各种聊天各种说,连怎么驯夫这样的话都无人说了——长公主不乐意。
过不了几日,风向便渐渐开始转了。某风流不羁的藩王在家笑言柏冉在外风光又如何,那心里,不知多苦呢。王妃就讥讽他,有本事你也在外风光,你若在外风光了还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才是真的能耐!
真以为柏相是被迫?男人看不出来,见过襄城殿下那光泽滋润的面色和一意维护的话语,就该知道,必然是二人情真意笃!真敢不惧地说出那般将落人话柄的话来,才是真的能耐好么!nv人有时候看得比男人清得多。
藩王被说得噎住,脸色就沉下来了。王妃不管他高不不高兴,直言,你最好收敛着点,你的爵位袭不袭得下去,还要看朝廷允不允。
藩王想到入宫面圣,陛下也若有所指,很不高兴宰相被人说道,再想到柏冉本人,她若不高兴,一个在朝的宰相要给在外没兵权的藩王下绊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不禁额上冒出一头冷汗来。
自此,柏冉的形象又转了,满朝上下一力赞她有情有义。
柏冉很高兴,有Xi妇疼就是好。她既说了就没想过去在乎那些流言,只当他们说酸话罢了,但是,殿下能为她做这些,她觉得很甜蜜。
皇帝已经十三了,明年便可成亲,成亲之后便可试着去视政。柏冉算了算,再扶上两三年,便可放手,柏据现下还在郡守任上,只是换了个郡,她走前就将柏据升成刺史,就算那样,也还是年轻,不到三十的刺史,纵观历史都不多,嗯,刺史任上做两三任,便可返中枢任九卿,然后慢慢的便能接宰相了。
柏冉算得挺清楚的,说与襄城。襄城也算了一回,觉得差不多了:“有人扶持,柏据必能一帆风顺,毕竟他也不是笨人。”柏氏本身有才华有能力的也大有人在,世家出身,自小受的良好教育,都自律的很,如此,一两代之nei,柏氏_geng本不怕没落,主要就是要去争一争那宰首的位置。
“柏义辅,可做司马。”柏冉又道。
“这样好,司马是要职,掌兵,等阿据升上来能做宰相的时候,柏义辅正是告老,如此,权力也不会出现断层。”
襄城将她所想说了出来,柏冉决定过两日就将柏义辅推上前,自上回连先隆,大司马这位置便一直空着。柏氏一为宰相一为司马,权力不免大了些,但柏义辅甫一上任是没办法办事的,他对那个职位不熟悉,必须有一个熟悉的过程,等他弄得熟了,柏冉也差不多卸任,这样算,时间就掐的正好。
并非襄城为柏冉算计D_D,而是,本身官位总该有人践,别人还不好说,但对柏冉,襄城是给了一百二十分的信任的,她能举上的人,便必然是有把握能恪尽职守的持重的人。
打算好了就去做,经过两个月的磨牙,柏冉成功将柏义辅顶上了大司马的位子。办成了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柏冉心情大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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