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就不准,柏冉乖乖的埋首在襄城的颈间,轻轻地嗅她身上的馨香,她rou_ruan的娇躯,她neng滑的肌肤,她声音中的沙哑牵动着她的灵魂。
这一切对襄城是陌生的,她有些怕,但又有些渴望,这种_gan觉十分复杂。她看着柏冉对她的痴迷,觉得骄傲,又很羞涩。
本不想这样快,但已发生了,二人的关系自也不言而喻,襄城矜持却不伪作矜持,她下决心不容易,心中不免便还有一些迷茫,柏冉又上前了一步,襄城便是想退也无路可退了。亲亲对襄城而言,丝毫不亚于将自己jiāo出去的意义。
她有一种定下了的安全_gan,还有一丝对未来不确定的不安。
“你会一直对我好吧?”像一个娇憨的小nv孩。
柏冉也绝不会放过这样好的表忠心的机会,她的心满满的,若是现在又回到之前二人相敬如冰的状态,她保证她一定无法承受。
“会,一定。”
这样的对话有些傻傻的,但当事的二人听来却分外甜蜜。
她们是越来越好了,陌伯庸的情况却迅速反转,他真的陷在了赵国。世子上奏,天使把他的宠姬睡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也不敢私下要打要杀,便将此事奏明上听,请朝廷给给公道吧。
出使藩国的使者,把人家世子的宠姬睡了,这绝对是一个大大的丑闻,朝廷被当众扇了个响亮的巴掌,世子奏折中的用词还颇具用意,天使“误入”臣媵之_F_,误入,看起来很含蓄,实则不然,后面跟的对象是媵,媵妾,是朝廷给过品阶的妾,并非寻常可随意打杀的婢子,更不是随意可见,她的屋子也不是想误入就误入的,其中因缘,请诸公自辨。
事情闹大了。事情发生在人家的地盘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过了两三日,陌伯庸自辩的奏章还没到,可见就算不全中也有七八分——的确把人睡了,他不占理。
朝中议了数日,最后派鸿胪寺一郎中带了一队兵,去把那位天使抓回来,还要司马伦下诏安抚受害者世子,赐美婢数十做弥补安慰。朝廷也不能不讲理,做错了事,也是要圆过来的。先惩罪首,再设法能掩饰便掩饰,不能,也只得认了,不然,让天下人笑话得更厉害。
这件事,还有一shen意,司马策将决定权jiāo予朝廷,便是一个表态了。他爹赵王不义,他不能不仁,忠孝难两全,若有什么意外,他将舍孝而就忠。
“这位殿下,倒是有些本事,却是可惜了。”谢回有惜才之心,立朝愈久,便愈安逸,宗室子,有能耐的俊彦可越来越少了,这一位颇有手段,却是可惜了有个糊涂爹。
此时在谢府谢回的书斋中,二人相对而坐,中间一方矮几上两盏香茗香气四溢。休沐日,柏冉与襄城一道来拜访外祖家,襄城此时正在与外祖M_处,与外祖M_和几位舅M_表嫂谈天。
“一饮一啄,皆由天定,他若真有本事,谁又说得准就不是个考验呢?”柏冉笑谈,显得十分豁达。
谢回看她,是怎么看怎么满意,想一想那司马策,有那样一位爹,命途多舛是必定的了,不过也正如柏冉所言,梅花香自苦寒来,有本事,就总能冒头,换个方向想,多点磨砺,对他也好呢。
谢回是一心为国之人,想想如今境况越发好了,赵王,估计也翻不出天去,老先生心情便也很好,赞同道:“也是,父M_是命定的。”说到父M_就想起柏冉她爹,谢回对柏原很有意见,当初把nv儿嫁给他的时候还觉得这年轻人很可看,这许多年过去,真是**谢公恨不得自ca双目:“你爹可说何时回京了?”
柏冉笑意顿了一下,还得把对许多人说过许多遍的话拿出来再说一遍:“家君离京日久,儿也想念甚矣,只是子不敢预父事。”
谢回chuīchuī胡子,也不好真的“对子议父”,含蓄的提了几句阿谢:“你娘可好?家离得近,府上若是无事,便回来看一看。”
这回柏冉应得gān脆:“是。阿娘亦挂念外祖父,原本今日阿娘也是要已到来的,只是前两日接了夏夫人的贴子,定于今日赏花去了。”
说到谢氏,柏冉的笑意也软和了许多,不那么的像标准模式,han_zhao暖意:“前两日,阿娘He了香,要送来奉于二老,今儿带来了,外祖父试一试,若是您觉得好,阿娘必是高兴。”
谢回听着,也微微宽心,nv儿在柏氏,除了丈夫,还是很畅快自由的。然而丈夫这一条,也实在让人发愁。
谢回已有六十五了,风度虽还依旧,但垂垂老矣的年龄到底摆在那,不免想到百年后,幼nv该如何,这般与丈夫分居两地十数年,只恐老来寂寞A。谢回看了看柏冉,如今也只好庆幸,阿冉孝顺了。丈夫若是靠不住,儿子能靠着,这一世,也可无忧了。她娘家还有四个哥哥,侄儿侄nv二十有余,都可做她的依靠。
人老了,就免不了爱想东想西,谢回近日想的最多的,不是儿孙,却是nv儿。
自谢府出来,柏冉也有些闷闷的。阿娘不容易,她一想到这些年,阿娘一个人抚养她长大,为她所做的一切,眼睛就忍不住*润。
“我们去陈府看看阿娘。”柏冉对襄城道。
襄城不知她怎么了,见她落落不欢,也有些担忧,对着窗外随行的侍婢吩咐了一声改道。
柏冉侧身靠到襄城的身上,长长的吁了口气。襄城努力挺起yao,将自己变得高一些,好让柏冉靠着舒_fu。
“殿下~”柏冉轻唤了一声。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