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被惊到了:“铁矿?!”
燕子矶接到了燕南歌的目光,温润如玉的目光也同样看向他,眼中却流露出和以往不一样的幽shen来。
燕子矶微微挑眉,眼中极黑,好似一个无尽的漩涡,将他的黑暗尽数埋藏在里面。
燕南歌看了他挑衅的动作,也没在意,眼底掠过一抹肃杀之意,又转过头来,看向皇帝,道:“是。”
皇上登时震惊,随即大怒,怒而拍案而起:“为何无人上报?”
可原因他心底也明了,东陵有一座铁矿,董真不报,或许是想要谋权篡位,故意不报,也可能是不知道,一直在与密谋那铁矿的人周旋,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还是相信董真的能力的,董真在位期间,一直将东陵治理得井井有条,可这样一个身负大才之人,若是有心谋权,那就是一场无可避免的灾难。
众臣顿时噤若寒蝉,心底nei惶惶然。
而在下面跪着的四个人中,除了九华,也都愣住了。
九华是早就在燕南歌那里知道东陵有铁矿的,可安冬和婉冬,还有王氏,都是不知道的。
知道自己住了多年的东陵nei竟有一座铁矿,三人都格外震惊,安冬喃喃道:“原来如此**”
原来那座铁矿,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身怀宝物,而无力保护,原来,这才是东陵富可敌国之宝物,这就是,众人想要安在董府身上的真正罪名。
也难怪,陈信死的那一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有那么多的贵人,来到了东陵,难怪她进了京城之后,见到众位皇子王爷,总是有些人,若有若无地令她_gan到熟悉。
燕惜是,燕子矶**也是。
安冬垂下了眼眸,吞下了那一滴委屈的泪,人本无罪,怀璧其罪,想来那座铁矿,至今已存在数年了吧。
王静更是为这个结果_gan到震惊:“铁矿**”
皇上盛怒之下,燕南歌又添了一把火:“这铁矿,早在几年前就已被人开采,幕后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父皇,不会想不到吧。”
皇上脸色更是难看,开采铁矿,除了采来做兵器,还有其他可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想要这个皇位!而更加恐怖的是,这个人,如今就站在这朝堂之上!听着他们的谈论!
皇帝眼中掠过一丝杀意,他沉声道:“是谁。”
燕南歌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了,只道:“他想要收_fu陈信,可陈信不愿,还yu写下血书上达京城,可血书被人截下,陈家也惨遭灭门,而董真继任之后,早探查到东陵后山有些不对,可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动那块儿地方,只是前几个月,他发现了不对,王氏在此时逃走,他怕其中恩怨牵扯到她,所以没有派人去追,而一个弱nv子,逃离董府,又是为何,能成功到达京城?”
后面这句话就与安冬所说不谋而He了,幕后之人,想要通过王静,彻底毁掉董府,却没有料到,燕南歌和九华会突然ca一脚进来,查明真相,将他的一番心血,都作了废。
“董大人很聪慧,知道不对,先送Qnv离开,并且将他这些年来搜集到的,为陈信平冤的证据,以书信一封的形式,藏在了Q子的发簪里,可却没想到,董夫人又回去了,至此,便没能上达京城,反被构陷。”
燕南歌的这一番话出来,让噤若寒蝉的众臣立即更加安静下来了。
燕南歌敢这么说,自然是真的有些证据了,只是众人没想到,董府的灭门惨案,竟及此渊源,牵涉范围如此之广,让众人都忍不住心惊。
燕南歌双手相击,立即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呈着一个托盘,燕南歌道:“这便是隐祯在东陵那边寻到的证据,不仅有董夫人的发簪,还有陈信陈大人的血书,请父皇过目。”
下面那人立即将托盘呈了上来,有太监接过,又呈到皇帝手里。
皇帝只看了片刻,更是沉默下来,半晌,他点头道:“董真,乃一代忠臣。”
众臣们立即明白过来,知道董真是蒙了冤,顿时都跪了下来,静静地默哀。
安冬和婉冬更是垂下泪来,自己的父亲终于沉冤得雪,先前连月来的疲惫与委屈,此刻都似凐灭,只为此刻。
可悼念过之后,他们应该做的,就是继续查那铁矿的事情了。
皇帝目光yīn霾,看向众臣,再问燕南歌:“是谁?”
燕南歌难得勾了一抹笑,随即淡然道:“这就要问问汴王了,为何,养了私兵——yīn山铁骑,并且,私自动用铁矿,为自己的军队,制作兵器了。”
这话说得皇帝面色立即一变,随即看向燕子矶,脸色并不好看,只站在龙椅前,沉沉问道:“汴王,可有何解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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