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刚萌生起揍他的冲动,继而就听到他嘶哑的嗓音落下:“去回_F_间休息去。”
他指了指跟前那一小半杯里的酒道。
听他说完,那莺红姑娘摇着头,第一个不愿意道:“不行、不行、小官人是否害怕了?这一局侥幸赢了就想借机让你家主子歇息了,明摆着怕我们下一局为难你。啧啧*这心思*”
“颜夕,”微醺双手重重拍了拍颜夕的双肩,笑得眉眼熠熠的:“这不还早嘛,你就想休息了?一会我还想说带你到外面转转呢。”
一旁的姑娘们皆都是持一致赞同这局作废,要另起一局的意见。闵太子和顷皇子相视一笑,摇摇头无奈地默许了这群娘子们的撒泼,一旁陪衬参与着。
“我们这些浅薄的nv子,比诗词是比不过你们这些才子们的了,不然这会我们玩些别的,依旧是赢的人可以指使输的人做一件事,输的人不许拒绝。”莺红接着道。
这次行的是手势令,手势令即覆she猜拳,分覆she令和猜子令,两者都是藏起某物,令对方猜she;或一人说出一字,以该字隐某物,令对方也以一字she此物。
莺红还是第一个开始,可她这次公然挑了颜夕作为对手。
她从耳垂取下一颗碧玺珠子耳坠,在颜夕眼前晃了晃,倩笑着蜷手握住了。她握住珠子像展翅的蝴蝶般,招展开身上的纱_yi垂摆,轻盈地往前一跃而过,泛开舞步,一步一个涟漪般,又像垂风摆动的柳条,柔弱无骨地四散垂摆。
旁边一个花娘子识趣地让丫头抱来了胡琴,开始拉弦配乐。
就在众人如醉如痴地欣赏歌舞的时候,那莺红已经黠笑着把碧玺珠子藏好了,舞蹈的动作配He起来,似乎都没有人察觉她手边的珠子不见了。
待到一曲罢紧,她盈盈地来到颜夕跟前,倩笑着矮了矮身,柔媚道:“官人可知道,珠子藏哪了?”
颜夕的长睫闪烁着垂下,蹙紧了英眉,脸红了红,不作声。
“莺红的提示是:酿、琼、缪。”莺红掩着殷红的小唇,笑道。
颜夕的眼睛别向了其他地方,脸色有些恼羞。
闵太子又抿了口酒,举盏把弄着,玩味地看了看颜夕,笑着摇了摇头。
顷皇子笑着拍击酒桌,忍不住站起来想替颜夕解围道:“莺红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公子年纪尚小,你这明摆着欺负人哪。”
莺红握着纱绢掩面,眉梢含情地看了看似乎比她更羞涩的颜夕,像是无比委屈道:“那小官人可以认输呀*”
微醺听得一脸茫然,全然不知众人那话中有话的是在说些什么。
闵太子忍不住出来公正地道:“莺红姑娘这一局明摆着是欺负人,那么,这局算是和了,你接着找下一个对局人吧。”
微醺悄悄来到颜夕身旁,小声问道:“颜夕,你知道她到底把珠子藏哪了吗?”
颜夕一听,脸色更冷了,甩了头直接忽略微醺回到席间去。
微醺对颜夕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是不解,直到她看见莺红从前襟掏出那枚珠子,瞬即秒懂了。
这古代青楼,果然,污!还要拐着弯子的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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