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摇摇头,叹息道,多忠诚一对仆人A!只可惜注定被她和蒋炜炎忽悠添累了!
“呀,你们没错,表现挺Bang的,放心吧,我和你们姑娘肯定保你们!”蒋炜炎走过去摸摸他俩的脑袋,大言不惭道。
微醺把颜夕拉到了身边,睨着蒋炜炎浅淡道:“对呀,我们大公子最靠谱了,肯定能jiāo代过去的。”
蒋炜炎听这话觉得隐隐有些不妥,就转目过去看她:“这*妹子你*你临行时不是说会保我?”
微醺轻轻抿唇一笑,挽着颜夕坐上了车子。
回程的路上微醺也不再要求驾马,只本本分分地挽着颜夕微笑地坐在车厢中。蒋炜炎不时地凑过来向颜夕献宝献殷勤,皆被微醺笑着以登徒子的理由把他撵开了。
两骑黑鬃骏马前后蹄不息地在泥地上奔腾,溅起层叠huáng沙泥粒,车子呼哧呼哧在快速前进。
路过一处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时,颜夕忍不住掀开卷帘往外探,远处隐约看见那孤零零的木头碑还伫立着,只是那个时候明明还有些花草,如今却尽然枯萎了。
“在看什么?”微醺拍了拍他后背,颜夕转过身来,看见了她笑靥如花,明眸皓齿,勃勃生机。
他摇摇头,举袖伸手从她鬓前拈下一叶粉色花瓣,“没什么,就是觉得姑娘病好之后,越来越好看了,想着是不是这望龙村的风水好?”
微醺一听,羞涩地把脸转过一旁,装作在看外边的景色:“哦?确实A,这里山明水秀的*”
蒋炜炎不解地往外瞧了瞧,又看着两人,疑惑道:“不对呀,这车外明明荒芜贫瘠的*”
回府之后,蒋戚耀见微醺鬓皮的毛发依旧没有长出,大大地失望了。他隐约知道是自己的侄儿不靠谱,但是神医这东西向来就是来去缥缈的,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的话他也没有立场去怪任何人,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回来之后,微醺又开始延续之前陀螺般的忙碌生活,单双日轮着上溥先生花琴师的课,外加刺绣的课。可即使再忙,她自己还是抽出时间来往那翠竹苑七宝阁上看藏书,因为那些都是她的jīng神食粮。
由于微醺的琴技实在是太差,且常常还会走错音,花琴师实在难以容忍在她手下会出那样的聒噪不堪之音,认为是亵渎了她最珍视的绿绮名琴。于是,就大大加长微醺练琴的时间。
比如这天,花琴师课后布下任务:后天上课之前,要是不会鼓这首《幽兰》,或是鼓不出那种□□,就有大惩罚!
上次微醺一个颤音颤的时间长了都被她来个小惩罚,硬生生让她绕着映日湖来回跑,还得边跑着边背琴谱,背不出得继续跑。那天微醺直跑到日落,差点瘫软扑倒入湖才算把那首谱背出来,耗了半条人命。这次说的大惩罚*微醺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琴室纳闷了大半天后,微醺始终鼓不准那些音,在她看来,似乎每个音符都长一个样,傻傻难以分清。
颜夕也下场抓过她的手弹过几回,可每次一到她自己的时候准是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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