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将牛车往路边靠了一点给马队留出一条道,头先有两人策马从旁经过,往前奔了两步却“吁”一声停在牛车前,硬生生将车bī停。
车夫刚要大火,转头一看后头又上来一溜人马,个个铁面无情,一看就不好惹。
“怎么回事呀?”姑子们议论纷纷,有人不愤有人害怕。
南怀珂也清醒过来,见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将牛车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看见一个眼熟的人领着头,驱马到她跟前确认了一眼。
那是管冲。
管冲T转头到包围圈边缘低声说了句话,随后马队分开让出一条道,后头闪出一匹油亮健硕的好马。
马驮着一个人进到圈nei,那人穿着一身锦绣_yi袍,厚厚的黑色大氅镶着一圈上好的风毛。对方身姿修长挺拔,骑马到了跟前盯着南怀珂的脸,眼神可怕的像腊月的寒风,割得人心都痛起来。
他不用neng去帽子她也能认出这张多少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脸。
萧砚!
她在心里大声喊出他的名字,既激动又痛苦,目光却迅速做出躲避,不知如何面对。
萧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里有些微的讶异,这个骨瘦如柴的nv子真的是她吗?
他其实很确定,这就是那个给他一个错觉然后狠狠将他甩了的nv子,是那个恶意愚弄和羞rǔ了他的人。
更可笑的是,她宁可跑到哪个不知名的破地方去当道姑也不要留在他的身边。现在她又出现了,却过城而不入,如果不是管冲来打探情况时恰好发现在院子里休息的她,那可能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要忘了,她的身份还是他的Q子!
萧砚什么都没说,而是举起右手轻轻一挥,剩下的事情自然有手下替他代劳。
“gān什么?你们凭什么抓人?”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大家被不情愿地拉下牛车,年纪小的道姑吓得直哭,监院急得大喊大叫问他们怎么回事,连南怀珂也被抢行拖了下来。
“萧砚!”她终于大喊一声,声音却被朔风切碎在雪花之中。
萧砚?
监院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
“别这样。”前一句话她说得理所当然,可是后一句就带了些底气不足:“别为难她们。”毕竟是她有负于他,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信用和情面可讲。
萧砚面目表情望着她。
普通的棉帽,修补过的道袍,苍白的脸和消瘦的身形,这只是一个最普通的道姑而已。他的目光冷淡地像在看一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须臾抛下一句毫无_gan情的话:“全带走。”随后一扬马鞭狠狠一抽,绝尘而去。
“萧砚,萧砚!”南怀珂艰难地追着跑了两步很快就被拦住,那些人不由分说将他们悉数扣押,并将南怀珂单独带走。
“你们gān什么,你们要带她去哪?”监院急得不行:“不许推她,她身上有伤呀!你们到底是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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