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秀出乎预料的在潘家还过得挺顽qiáng,不止顽qiáng,简直是骄横过头。
却说那潘世谦真正是脂粉堆里打滚的将军。在他眼里南怀秀虽然生的美丽,可到底是个官宦人家的大小姐,许多事情未免放不开看不开。帐中种种,哪比得上自己几个侍妾丫鬟可人心疼。
南怀秀是死了心嫁给他,本来想着好好过日子,在国伯府里当个三**也属实不错。哪里想到成亲不到一个月,潘世谦只头几日在她屋里留了几回,余下时间竟全跑去偏_F_厮混。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成了府里头的笑话,连带几个姨娘都对她趾高气扬起来,恨得她是抓心挠肺的难受。一见那几个侍妾,恨不得撕烂她们的脸。
她在娘家何曾受过这样的闲气,如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拗龙头震威风,毕竟她才是这院子里的**。
半个月前有一日早起,她非说自己丢了一把羊脂白玉梳,阖屋里也没找到,就闹得非要在院里搜_F_。
小妾们聚在一起,眼见着丫鬟_M_M们忙进忙出东翻西找,都嗤之以鼻觉得无聊,自己丢了东西倒赖上别人。其中二姨娘huáng成敏靠在廊下yīn阳怪气道:“找个东西跟抄家似的,爷又不在,也不知道作给谁看。”
漆霜附和说:“你懂什么,爷都不待见她,可不是要闹出点动静给大家看看,否则谁还记得有她这个人?”
话音不轻,仿佛是故意说给人听似的。南怀秀正在屋中梳妆,听了这些话,恨得一拔头上的簪子“啪”的拍在桌上磨牙凿齿道:“这几个小贱人,真当我不存在了。”
chūn草劝:“三**仔细自己的手别砸疼了,她们几个算不得什么玩意儿,不过是**手里的物件罢了,不值当,送了卖了还不是由着**搓扁揉圆。”
“哼,我哪里敢,要真把人卖了,潘世谦回来还不找我的麻烦。我就把人留着,好好留在屋里给他看看,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院里的大_F_老婆。”
正说这话,外头李_M_M喊:“找到了找到了,**,在二姨娘的屋里找到的。”
一听这话南怀秀立马jīng神起来,胡乱往头上簪了簪子起身走出来,立在廊下大声问:“你再说一边,哪儿找到的?”
“回**的话,在二姨娘的屋里找到的。”
二姨娘huáng成敏一听着急起来,扭着yao肢上前呵:“胡说八道,怎么会在我屋里找到呢?”
李_M_M道:“哟二姨娘,这话可不敢胡说,当时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千真万确就是从你屋里搜到的。”说罢又看向南怀秀,等着她示下。
这梳子究竟是怎么jin_ru二姨娘屋里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怀秀终于有了个杀jī儆猴的机会。
她在廊下走来走去拿捏半天才说:“《齐律》里说,偷盗该用杖刑。我这把羊脂玉的梳子值两匹绢的钱,偷盗一匹绢的财物该杖打七十下,如今价值两匹,论法论理都该打你一百四十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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