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日长一线,天亮得稍微也早。
二太太已起了大早,此刻正坐在正堂上,外头各执事婆子站了一排,排着队一个个进屋来听差。
这会儿她也累的不行,因为休息了几天积压的事情挤了一大堆,少不得重新一桩桩一件件安排下去。外头人都奇怪,二太太是最爱弄权的,怎么会舍得一连休息了好几天?
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演完那场构陷南怀珂的大戏,回到屋里就被老爷劈头盖脸训斥一通。
本来南骏峨见nv儿病了很是心疼,结过却发现这一切的起因竟然出在自己屋里。
二太太要折腾南怀珂他不赞成也不反对,然而这种事一旦做了,就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Q子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人留下话柄连带他也在晚辈面前没有脸面,南骏峨如何能不恼羞成怒?因而一气之下搬到外书_F_去住了几天。
二太太的计策扑空不说,又被bī着当众跟几个奴才道歉,本就心里不快,老爷居然睡到外书_F_去,更是臊得她没脸见人。
正没奈何时,外头又有人说门口放了个麻袋,一问是谁送来的,却是一概不知。
她便做主让人提进来。
“打开。”
丫头得令就去解系着麻袋口的绳子,解了绳子拉着袋子往下一扯,竟然露出一张大白脸。翻着白眼、满zhui血污燎泡,分明是个死人。
丫鬟们吓的惊叫一声一哄而散,二太太也已认出这是小jú,这般恐怖的模样_C_J_的她头晕眼花,两眼一翻当时就晕了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把她抬Jin_qu喂水,她随后才慢悠悠转型。
“那死丫头这是向我示威A!”二太太头上绑着抹额咬牙切齿道:“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高门大院里处死一个犯了大错的奴才本不是大事,但是这样杀了她的人再丢到她面前来,这其中警告和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二太太何时受过这种挑衅,又气又惊活生生憋出一场病,休息了几天才见转好。
这一回长_F_有惊无险,二_F_却陪了夫人又折兵。老爷气跑,M_nv生病,真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捞到,她养了几天这才重新攒足jīng神。
此刻二太太听了宋_M_M的耳语,心不在焉又听了底下婆子几句回话,发了对牌钥匙便遣散众人往里屋走去。
宋_M_M跟进来,殷勤地铺好靠枕褥子,扶着自家主子躺到暖榻上歇神。
二太太扶着额手里抱着个引枕问:“什么时候去的?”
“就方才,要使马车也不问一声,直接就越过咱们打发了人去办。”
二太太冷哼一声说:“她是主子,想要使什么直接办就是,原也不是非得问过我的。”
“可是进宫这档子事呢?这样的事,她一个晚辈,怎么着也该到太太屋里来示上。她倒好,自己就冒冒失失去了。”
“太后喜欢她我又有什么法子,到底是我那两个nv儿大家闺秀好心x,比不得她会阿谀奉承讨乖卖巧。连老爷她都敢当面顶撞,哪里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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