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许是怕白袍军知道他被软禁后neng离了控制,担心你们在外拥兵自重、对萧综不利,所以才让和你jiāo好的我送这封诏书过来,好给你们吃颗定心丸。”
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傅歧也已今非昔比,能够看出更shen层次的东西,“有了这封诏书在手,你们就会对萧综越发尊敬,就算他出了什么事,有这封继位诏书在手,你们随手都有护送二皇子回国的理由。”
“傅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A!”
这番话如果出自梁山伯或是花夭、陈庆之之口,马文才一点都不会觉得惊讶,可偏偏从直来直去的傅歧口中说出来,倒让马文才吃惊。
“这一路北上,我总免不了胡思乱想,就多想了点。”
傅歧也看出了马文才的吃惊,挠了挠脑袋。
“那你以后还是最好多想一想,其实你和你兄长一样聪慧机敏,只是以前一直有傅使君和傅大郎在前面顶着而已。现在你肩上承担的东西多了,光凭武勇已经不够了。”
马文才想起他是为何成长,也有些心疼这位好友。“平日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向花夭和陈庆之请教下兵法和带兵之道,他们练兵的时候,你也可以多看看。”
这便是给他带兵做准备了。
“马文才,旁的话我也不说,以后但有驱使,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会眨一眨眼!”
傅歧狠狠抱了马文才一下。
“啧啧,你这身上味儿,是几天没_have a bath_了?”
马文才嫌弃地推开傅歧,“别和我动手动脚的!”
“你刚刚和人家花夭亲亲抱抱的,也没见嫌弃人家A**”
傅歧嘀咕着。
“你叽咕叽咕什么呢?”
马文才皱眉。
“没没没**”
傅歧连忙转移话题,“话说回来,我这一路北上简直吓傻了,听说你把豫州拿下了,把齐军也灭了?我从徐州北上一路打着白袍军的旗号,几乎没有被阻拦,比魏国宗室的牌子还好使,你到底做了什么?”
要说他在这世上最佩_fu的人,除了他兄长就是马文才了。
“听说关陇人马现在也跟着黑山军为你征战?你怎么做到的?”
“没什么,以前黑山军走私的时候本就是从关陇南下,做买卖时认识了李阀的人,他们有马有人,我有钱粮,就这么牵线搭桥有些了解。”
马文才淡淡几句,好似并没有什么,其中的布局却已经从几年前就开始了,显然早有预谋。
“我北上时,杨白华给了我几封荐书。仇池氐人原本就过的苦,我答应他们打下雍州、豫州后会给他们一块可以放牧、经营的地盘,他们便带着凉州的人马过来了。”
所谓“一呼百应”,有时候并不真的是因为人格魅力,很多人其实都有如同看热闹一样的从众心理。
杨家世代统领仇池氐族,仇池氐南下“打天下”去了,其他氐人氏族也不甘落后,也跟着走了。关中李阀选择投机,李阀的姻亲们有盘_geng错节的关系,自然也就想要从中分一杯羹,谁都知道蛋不能放在一个筐里的道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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