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北海王世子,又不是北海王,更不是魏帝,你对我允诺什么,又岂能取信于我?”
北海王世子一怔,继而面红耳*,讷不能言。
“你说的没错,我与马文才相jiāo伊始,便知道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你说的位置,我也确实想要,但对我而言,一个世子妃的位置,实在没什么意思。”
花夭摊了摊手。
“你要和我结盟,无非是觉得北海王对你并不重视,要我的黑山军为你借势,更有可能,想要在回国路上一鸣惊人、获得更多的支持。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nv子,你想补偿我,让我和你冰释前嫌,并全力帮你,可以**”
她当着北海王世子的面,笑得豪气万千。
“你什么时候真成了北海王,我再带着我的黑山军给你做嫁妆!”
***
北海王世子是带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离开的。
花夭虽然不是什么城府shen沉之人,但没忽视他走时眼中闪过的野心和不甘。
在被囚禁的那些日子里,她曾不止一次的听见过北海王那些亲信背后的窃窃私语,那些对北海王世子是个能主事的庆幸、对北海王志大才疏的_gan慨,以及那些背后的蠢蠢yu动。
都是一群蠢货,还老想着算计别人,也就他们把这“北海王”的王爵当成天下至宝,她连“保M_”都不愿意当,能看得上什么“北海王世子妃”?
花夭撇了撇zhui,一点心思都不想放在北海王父子身上了。
“你倒是敢夸海口**”
随着一声轻哼,身着朝_fu的马文才从隔壁的药室侧身闪入,没好气地说道:“你的黑山军吃我的,喝我的,做着我的买卖,还想着拿去给别人当嫁妆?”
他在隔壁听得想直接掐死北海王世子算了,如今气不顺意不平,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捏住了花夭的耳垂,用力揉搓泄愤。
没办法,谁叫花夭现在是个泥人儿,徐之敬反复叮嘱不能磕着不能碰着不能收到大力颠簸,他除了找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泄愤,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好好好,不当别人嫁妆,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放手放手!”
花夭被他捏得头皮一麻,笑着打趣。
“你是没吃够亏,又来胡言乱语。”
马文才脸黑道:“什么嫁妆,黑山军不过是一支奇兵,你们也未必太把它当回事。”
“他们现在手里就几百个人,能骗到一点人用都是好的。主意倒是打的大,又是正Q又是来日的,弄得好像他已经是皇帝似的。”
花夭翻了个白眼,
“那也得他当得上北海王。有你这坑死人不偿命的在,他阿爷能不能活着回到魏国都难说。”
“北海王自然是得活着回到魏国的,就是到了魏国后还是不是北海王,就不由他说了算了。”
马文才并不掩盖自己的野心,随手抚了抚花夭披散的碎发,将它拢到她的身后。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话题,也没有嘲笑北海王世子的“许诺”,带着不必说的默契。
“我将你的黑山军与陛下说了,陛下十分_gan兴趣。你知道的,我的白袍军人数还是太少,你是任城王旧部,又有兵马,比起北海王来,他倒对你的身份更为重视”
这种局面是马文才刻意促成的,“我以你现在重伤垂危搪塞过去了,等你body再好一点,我送你入宫面圣,你也不必避讳北海王父子,便直说要回去投奔任城王,愿意听从白袍军T遣,陛下自有决断。”
萧衍多智,知道jī蛋不能放在一个筐子里的道理,之前能为了儿子扩大白袍军,又想办法开放互市、送回魏使,都是想多几条路子接回儿子。
任城王元澄之名震铄南北,虽然他已经去了,继承他王位的小任城王依然有巨大的号召力,无论是北海王还是任城王能回洛阳,萧综回国都有希望。
左右不过是多些筹码,为白袍军扫平障碍罢了。
“你好像不是很生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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