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她犹豫,她毕竟是nv人,身份又低,来了一群士族贵客,第一天还要,若日日都无主人作陪,尽是些侍nv招待,那就不是怠慢,而是看不起人了。
“英楼不在庄中,庄主又有要事忙碌,我毕竟是nv人,这么一看,还真只有‘祝小郎’作陪了。”
祝夫人苦笑:“也不知是凑巧还是天意,竟在庄中最忙的时候遇上他们探望,现在莫说七娘没有重病,就算重病了,在榻上也是要见客的。”
她本就是个善断之人,犹豫一瞬后就有了决定:“左右他们在学馆之中就多有往来,现在也不是矜持的时候,就让英台接待他们几天吧。你在左近,也可好好观察他们。”
“是。”
nv罗心中明了,应声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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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软榻上的祝英台却是被几位同窗看的浑身都不自在,她不知道马文才为什么要把甲舍的孔、顾几人请来,就以她而言,当然更希望只有马文才来,再好好的拉着他把最近受的委屈吐个gān净才好。
可惜其他几人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x子跳neng些的魏坤“咦”了一声,指了指祝英台的耳朵,满脸吃惊:“你之前病的那般重吗?家中居然要给你扎耳dòng躲灾?”
南方有习俗,家中若有男孩生了怪病,就用银针给病人穿耳,再穿上nv装,据说这样可以混淆勾魂的小鬼,小鬼一看明明册子上拘的是男孩,见到的却是nv孩,就不会立刻把魂勾走,这样能拖延一阵,再把命吊回来。
只是这种办法算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一种,真用到这种办法肯定是病急乱投医了,心理安慰罢了。
祝英台哪里知道这种习俗,此时听到他说起耳dòng,比他还吃惊,捂着耳朵跟着回瞪。
说起这耳dòng,祝英台也是泪流满面。祝家并没有给nv孩穿耳dòng的习惯,倒是几个庶出的nv孩都有耳dòng,但是这次从外面回来,也不知祝M_是不是为了惩罚她,还是想要彻底断了她男装的想法,竟用qiáng迫的手段给她穿了耳dòng。
这可不是现代耳枪一打的时候,回忆起穿耳dòng那天祝英台简直觉得生不如死:一_geng火烤过的银针,两粒红豆,就是全部的穿耳工具。
为了不让她挣扎,几个壮妇将她紧紧按在榻上;一个半百婆子zhui里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使劲用两颗红豆在她耳朵上揉搓,直到把她的耳朵揉到麻木,手起针落,将她的耳朵扎了个dòng穿**
当时确实不疼,但不是她技术好,而是那两颗豆子已经把她的耳朵揉到_gan觉不到疼了。
扎耳dòng的当天她疼了yi_ye,接下来好几天她连摇头都不敢,更别说祝英台总是担心以这个时代的消毒技术,说不定伤口_gan染就能让她一命呜呼,她整整担惊受怕了七八天才能安心入睡**
此时听到魏坤提到耳dòng,祝英台第一个想到的竟不是x别可能会bào露,而是他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倒是马文才见祝英台满脸惊恐,替她打过了马虎眼,冲她使了个眼色说:“看来病症只是来的迅猛,却不凶恶,要不然现在我们也别想见到她坐在这里了。”
病,什么病?
哦哦哦!
祝英台这才想起来祝M_对外是称病了的,还派了人叮嘱她咬死了生了急病才好一点,而且还再三qiángT不能说是恶x病、传染病,她哪里有那样的机智,这时候只能支支吾吾说:
“嗯,是的,当时疼得要命,七八天后没死才知道自己侥幸逃过一劫**”
她这也不算骗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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