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疾风回来了,脸上满脸庆幸。
“主人,说是到直渎的必经之路被堵了,不知怎么从路旁山上滚下来不少大石,将路封了一半。那条路无论是官道还是小道都绕不过去,要南下必须得从那走的,不然就要翻山。”
疾风回禀着:“那些昨天出发的人发现路不通了,等官府派民夫弄走大石还不知要多久,就沿路返回,准备在这驿站里等候消息。也亏得我们先来住下了,等接到消息的人多了,这驿站来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我们要是晚来一天,就真没地方宿了。”
“去和那亭长说,我们再住几日。_F_费给的大方点。”
马文才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们走不成了,也不能走,这_F_间先不能退。
驿站虽大 ,可上_F_也没有多少。马文才得了徐之敬的盘缠不必担心路上的花费,等到了广陵,马文才家也有产业在那,所以花钱并不束手束脚,昨天驿站是空的,多打点打点,无论食宿都用的不差。
但现在路封了一时走不成,还不知道要住几天,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了。他毕竟是白身,真要有个官位不低的官员住进来,哪怕他事先打点了再多的钱,也是要把屋子让出去的。
更别说他不是用正常途径住进的驿站。
“公子这是**要住下来等消息?”
疾风犹豫着问。
“我们都骑着马带着车,总不能翻山吧。这里既然只有一条路走,直渎那边肯定比我们还急,要不了两天道路就会清理的。”
马文才神色从容。
“你去找那车夫,再打点打点,别让我们的_F_间被睡顶了。”
疾风也不啰嗦,出去就安排了。没一会儿,祝英台几人也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到了马文才屋子里问情况。
待知道是前面道路被滚石所阻之后,也和疾风一样,庆幸昨天找到了个住处。
“最近没有下雨,也没刮什么大风,怎么就有石头落下来了呢?”
梁山伯听完后,低声自言自语。
“难道山间有猛shòu打架?”
马文才原没有想太多,待听到“猛shòu”时心头一动,像是想起什么来,眼神晦涩不明。
“虽然路封了,但这时节赶路的不多,驿站应该还是没多少人,但投宿的走不掉,总会越来越多的,我们年轻,又是白身,平日里就不要经常出去了。”
马文才刻意提醒傅歧。
“你早上也不要练武了,免得生出什么事端。”
“能有什么事端?”
傅歧下意识顶了句,可一见马文才满脸慎重,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只得讪讪道:“知道了,我不随便出去就是。”
“不出去是为了你们好,我们车马行李多,不出去别人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来路,即便住的是上_F_也不会起什么事端。可我们要出去的多了,总有后来的想要住的更好点,难不成为了几间屋子和人打架不成?反正只是等路开,外面又冷又没什么风景,屋子里有酒有r有茶有书,怎么都能打发。”
马文才眼睛扫过众人,又补了一句:“尤其是晚上,驿站人多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紧闭门户,外面有什么动静都别出来。真有什么事,都到我这里来,别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知道啦,你别跟老婆子一样。”
傅歧摆了摆手,朝祝英台挤了挤眼。
“你跟这家户住一间学舍,怎么能惹?!”
祝英台被傅歧逗得就知道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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