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会不会太过劳烦?还是我自己**”
梁山伯没想到马文才突然这么“热情”,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不劳烦,我们这一路能安然回来,还全靠梁兄照顾,这点小忙,算不得什么。”马文才笑吟吟地一口应下了,“你和姚先生关系平平,还是我去探口风吧,你且等我的消息**”
说罢,半点不见麻烦,反倒有些如释重负地向着姚华刚刚离开的方向而去。
“马文才难道跟姚先生jiāo情就很好吗?**”
梁山伯看着马文才的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
“之前马兄好像一直躲着姚先生A**”
***
话说向姚华住处而去的马文才,却一心在想着怎么弥补刚刚产生的“裂缝”。
不卑不亢的与人jiāo好,自然是马文才从小就在学习的士族风度之一。但因为他从小便在同辈之中是佼佼者,这种刻意要去赢取别人好_gan的事情,却着实没有做过几回。
姚华又不是长辈,若是对贺革、陈庆之这样的长辈,马文才亦有许多自己的办法,如何讨好一位身份不明的敌国贵族,马文才是一点章法都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部。
方法一,拉近距离。
徐家门人在盱眙的医馆只是徐家的一个产业,并不大,勉qiáng安置的下这么多人,所以即便姚华是徐之敬的救命恩人,也只能和两个家将住一间大_F_而已。
马文才到了姚华住的_F_舍门口时,只看到那个陈姓家将和被称作“阿单”的黑塔般少年,一左一右的站在姚华屋子的门口,倒有些像是王府里经常护卫在门前的门将一般。
这般架势,让马文才对陈庆之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大概是陈先生将姚华描述的太过有重要x,马文才几乎都快想不起姚华傻笑着在院子里数钱的那些画面了,连这间独门却不独户的屋子,都变得高shen莫测起来。
姚华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让人守着屋子?
是在给元魏写信?还是在联络在梁国的探子?
在会稽学馆时,他也经常这样偷偷摸摸谋划着什么吗?
马文才脑子里乱七八糟闪过一大堆东西,带着笑意走了上前。
“不知**”
他话还未出口,门口叫阿单的少年就一脸见了鬼地表情看着他,仿佛不明白他跑来gān嘛似的,连连回头看向屋门,又扭过头去瞪他。
见到有客人访主,护卫之人不去通报,反倒在外面对客人横鼻子竖眼,这是什么道理?
元魏人难道各个这么不讲理吗?
马文才被瞪得心中不悦,面上却还要维持着和善的表情,开口道出来意:
“我有事要见姚参军,不知可方便通传?”
“不方便!”
阿单瓮声瓮气地瞪他。
“你们这些人来找人都是这么贸贸然的吗?”
马文才虽然也觉得自己来的有些唐突,但姚华刚刚还跟傅歧比武,又没提出去意,说明也没什么要紧事情。
昔年王子猷想念好友D安道,夜乘小舟而至,遂成一段佳话,他大白天来找姚华“叙旧”,就变成“贸贸然”了?
“这**”
马文才的笑容顿时有点端不住了。
还是陈思稳重,低着声像是怕惊动什么似地解释:“主公刚刚累了一身大汗,正在nei屋休息,不方便见客,还请马公子见谅。”
这话虽然客气,但比起阿单的质疑却是绵里藏针,几乎直接说马文才“打扰别人休息”了,话语里更是谢客之意,饶是马文才涵养过人,那笑容也渐渐敛了起来,表情有些僵硬。
“既然如此,那**”
马文才讪讪地开口,有些láng狈地想要告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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