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之前已经有了想法,“徐之敬若没事肯定也是设法去盱眙和我们汇He,此地离盱眙不知多远,但我们行船已经行了一半路,应该是没多远了**”
他抚着脖子上挂着的锦囊,看了眼远处的河道。
“临川王的人肯定沿着河道在找我们,之前商船上的人都是他们安排的,自然也知道我们要去盱眙,官道不能走了,我们要走小道过去。”
马文才也有些头疼。
“得找到He适的人带路,或是混到哪里一起上路,否则说不定半路上就被人截了。”
“这,这两天不能到处走,先避开风头。”
虚弱无力的声音突然响起。
“梁山伯!”
“哎呀梁山伯醒了!”
傅歧和祝英台惊喜地扭头。
被放在树下的梁山伯此时睁开了眼睛,jīng神依旧不太好,但眼神倒是清明,看着马文才,才一开口,所有人都僵住了,恨不得他还没醒。
“马兄,我们的盘缠还有多少?”
马文才没想到他醒了先问这个,看了看祝英台,却见祝英台摸了摸全身上下,只露出尾指带着的一个小小的装饰玉环。
“我身上就剩这个了,出事的时候我在甲板上chuī风,没带什么散碎银钱,就算有,下水一冲也什么都没了。”
看向傅歧,傅歧直接摊手。
“我钱都放在梁山伯那保管的**”
梁山伯闻言苦笑。
“我身上倒是绑着一个钱袋,只是一觉醒来_yi_fu都换了,我绑在tui上的钱袋,有谁看到了?”
梁山伯这话一说,几人都是一脸懵然。
“什么钱袋?”
马文才努力回想。
“**好像没看见过。”
“你_yi_fu不是我换的,是好心的船工换的!”
一直负责照顾梁山伯的祝英台,立刻举手表明自己的清白。
“谁说你拿钱袋了!”
马文才恨铁不成钢地敲了她一记。
“那不是落到了水里,就是被船工趁机摸走了。”梁山伯听到答案有些失望,缓缓开口:
“那我现在,身无分文。”
“我只带着一把防身的匕首出来了,项上锦囊里是先生jiāo给我的蜡丸。我yao上的玉佩只剩下一个,要到了城里才能想办法换钱。”
马文才gān脆地说出了自己的所有家当。
“我,我有些钱**”
疾风突然有些脸红的回答:“我,我有把私_F_钱放在鞋里的习惯**”
马文才一喜,而后皱眉。
“鞋里?”
“呃**没多少钱,我们的钱都是细雨管着的,也就**”他neng了自己的鞋,摇了摇,一边掉下来一块小金锭。
“就这么多!”
“赶紧把鞋穿回去!”
马文才捂着鼻子叫着。
难怪他浑身*透了都不肯neng鞋!
“哎,在考虑哪条路去盱眙之前,还是先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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