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畏娘没入乐籍之后也不是真的只给人唱歌跳舞,官员饮宴时喝的多了,带回_F_里或就在当场如何也是有的。
她入了乐籍后就被人喂了绝育的药,又早早知道了欢爱的好处,她还年幼时就知道自己在这上面的x好和其他nv人不太一样,所以对这种事不但没有什么xiu_chi之心,反倒很轻易就耽于欢爱之中。
现在zhui里说着“不行了”,手臂却像是水蛇一样圈着沈让的脖子,_geng本不让他离开。
沈让从成人起也不知享用过多少nv子,却没有一个有这畏娘这般风*入骨又娇美动人的,他手下一片苏滑如雪,这声音又低吟轻喘,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xi走了,忍不住低头找到对方的朱唇,胡乱的吮xi了起来。
一时间,皓腕高抬声宛转,无论是畏娘还是沈让都是浑身燥热,那沈让更是不由自主的neng起了外袍。
沈让在nv人上的手段了得,可那是应付普通nv人,畏娘快活是快活过了,可这沈让老是不上真身,未免有些不尽兴,如今见他开始neng_yi_fu了,知道正戏就要开始,眼神中也不禁露出期待之色。
美人粉香汗*,chūn逗苏融,哪怕是神仙来了也要意动,可这沈让neng着neng着,突然脑子一个激灵,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将_yi_fu穿了回去。
畏娘费尽心思缠了沈让几天,可沈让一直对她保持个让人意外的距离,她原本还以为对方只是yu擒故纵,再加上她也旷了半月有些意动,晚上才找了由头把他勾了出来,准备给他点甜头,结束了这种你追我跑的戏码。
一来接下来路途还长,这冤大头出手阔绰,二来这公子相貌还不错,比起粗野之人,她更喜欢年轻英俊的贵族,更何况她还答应了那个俊俏公子,说不得还能有些好处,自然是使劲浑身解数,没一会儿就让他起了那种意思,乖乖抛掉了伪君子的面具。
这沈让也是欢场老手,两人你情我愿,雀室里虽冷,可他一直把她揽在怀里,也有些说不尽的动人之处,可现在她快活了几次,正要到了最尽兴的时候,他却不想继续了?
“沈让竟能将娇儿抛下,任由我*透重绡**”
畏娘面色幽怨,微微将身子坐起,那兢兢玉兔抖了几抖,看的沈让又是一阵口gān*燥。
“不,不是,我有**”
他手上还未gān透,此时只觉得浑身都黏糊,只想着再将她压倒。
“这几日沈郎就对我好生冷淡,全不是刚上船的样子。奴家不明白了,是奴家太过让人不堪入目让沈郎不愿亲热,还是沈郎有什么隐疾,碰不得奴家?”
这一番话绵里藏针,又带着几丝tiao_dou,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nv人这么“猜测”,必定是提枪上马证明一番的。
沈让自然也是正常男人,他把畏娘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又揉搓了好一把,将自己灼热的地方顶了顶对方蜜桃一般的丰盈之处,讪笑着说:“你看,我没什么隐疾,只是碰不得你罢了。”
畏娘被几下顶的越发难受,伸手要去采撷,却被沈让扭了下身子避开。
“好畏娘,别动!再动我等下要出去chuī冷风啦!”
“沈郎到底是什么意思?”
畏娘_gan觉自己受到了羞rǔ,将身上半敞的_yi衫拢了起来,柳眉倒竖道:“难道奴家是那采阳补yīn的nv妖怪,沈郎碰了奴家就会死不成!”
她这话只是气话,谁知道沈让却点了点头,再认真不过的说:“畏娘就算是采阳补yīn的妖怪,我也不怕和你好上一场,可现在就是我碰了你,说不得就要有可怕的后果。”
“我之前被一高人诊治过,说我纵yu过度,身子亏空了不少,这阵子要禁nv色养好身子,不然会留下暗病。”
沈让实在是喜欢这个nv子,不停的安抚着:“你放心,你这般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下了船就去给家里写信,想办法赎了你的乐籍,我会让你当我的姬妾,到时候我们夜夜chūn宵,比现在还要快活!”
老娘才不要什么赎身,老娘现在就要快活!
畏娘心里又气又恨,总觉得这沈让的借口可笑的要命,也不知是不是拿来敷衍她的。
何况她已经习惯了“挑选”男人,两个姐姐都说建康里有的是年轻且有权有势的王爷贵人,这沈让不过是个乡豪家的公子,家里连个正经官职都没有,还想把她赎回家去伺候他一个人?
她越想越觉得没劲,不想再跟他来这假凤虚凰的,将_yi_fu缓缓穿好,掩着脸假声哭着:“沈郎说这么多,一定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没正经娘子gān净,连碰都不肯碰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定不会纠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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