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是祝英台,那孩子,倒是有可能这么做。”
贺革听到是祝英台,眼前立刻出现那个稚neng的少年。
他素来喜欢x格仁善的孩子,便也为他关说:“那个是上虞祝家庄庄主的幼子,人品才能都非常出色,对庶子平和宽容,对士族也彬彬有礼,只是年纪尚幼,行事有些天真,出去历练一番也好。”
“祝英台?”
陈庆之对这名字有些印象,略微思考了下后想起来了。“可是甲舍门外,那墙上写儒行的祝英台?”
他在甲舍里下了一天棋,进出时门口见到这么漂亮的字,不免驻足多看了一会儿。
“正是正是。”
贺革笑着点头:“丙科学子没好字帖练字,这孩子一手卫体已趋大成,便在墙上书了儒行,任人观看。”
“哪里是已趋大成,明明是已经成了,假以时日,未必不是祝体。”
陈庆之也乐意提携后辈,望向马文才。
“文才,我此去乃是为了查案,会经常借故离队,所以你带的人你自己必须照顾好,我可能会经常带走侍卫消失几天,你可知其中风险?他可知其中风险?”
再怎么有风险也比小白菜被猪拱了的风险小!
马文才点点头。
“学生知道。”
“那便带上吧。”陈庆之没有表示反对,“反正已经带上了徐之敬,也不差个祝英台。对了,我也要带个人去,是跟我学下棋的记名弟子,我出去查案的时候,文才你帮我照拂一下。”
记名弟子?
学下棋的?
学棋从来都是从幼年学起,十四五岁没有出成就基本也就成不了什么国手,所以马文才的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出现了梳着双髻的童子模样。
“难道是先生随身跟着的棋童?”
马文才心中暗想。
“这棋童是哪位高门出身,连办案都带着,怕耽误了教导?子云先生平常都是伴驾的,难道是宗室子弟?还是来陛下派来监视先生办事之人?”
“是,先生。”
他素来心思重,以为自己窥到了什么不该窥见的事情,便没敢再问。
马文才和陈庆之讨论了下明日出发的详细安排,正准备告辞,却被陈庆之喊住。
“文才,且慢。”
?
马文才一顿。
陈庆之拍了拍手,从屋nei出来一个身着劲装的jīnggān汉子,手中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六枚鸽蛋大小的金锭。
“我身无长物,这些东西是出门查案时,陛下担心我要出入权贵之家打点而赐,我留了四枚,这六枚,就当做我等一行人路上的花销吧。我知你是高门,看不上这些阿堵之物,不过我目前能许诺你的,也只有这些。”
陈庆之笑笑,让那汉子呈上托盘。
他哪里看不上!
他简直太看得上了!
马文才本来已经准备厚着脸皮找祝英台先借一点,等日后再还,没想到陈庆之送来了及时雨,哪里还会推辞,立刻就叫细雨收了下来,连回去的路上都是脚步轻松的。
等他回了甲舍,祝英台却在和半夏拉拉扯扯。
“主人,主人,你真的不能去A!您去这么远主M_不知道,要知道了一定会震怒的!还有,您怎么能跟一个,一个,哎,怎么能跟马公子同行这么远的路?要是被家主知道**”
“要是被家主知道,怎么了?”
马文才冷笑一声,踏入屋中。
“她是祝家主子,还要你教她怎么做人?”
他看这没分寸的丫头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但凡高门之中,就极少见到贴身侍nv是这么没眼力劲的。
恐怕因为她长得粗壮魁梧,面目又看不出男nv,所以才会被挑来伪装成小厮,可胆子大到对主人指手画脚的下人祝英台还会纵容,也实在是太软弱了。
她既然不知道怎么立规矩,就让他来帮她。
“马公子,我,我没有**”
半夏见到马文才进来了,什么话都不敢说了,一张脸刷白地站在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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