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好吧好吧,你们一个两个都神神秘秘的,就连祝英台似乎都有秘密,一读雅言就笑成那样。”
傅歧叽叽咕咕:“别以为我不知道,徐之敬突然去救人了也是你们搞出来的,刘有助养在馆主小院里,怎么突然到处都知道他被神医救了?你们两个,贼jīng!”
梁山伯并不否认,只是轻笑。
“梁山伯,如果你要追查当年的真相,这路真不好走。家父当年听说你父亲的事情还特意去过一趟山yīn县,最后什么都没说的回来了,可见牵扯巨大。若其中真有蹊跷,你的仇人便非富即贵,否则不可能让这么多人纷纷离开故土,马文才的建议没错,你须要练好身子骨。”
傅歧神色认真至极:“我家从小就打熬我们的筋骨,即便被人笑话‘将种’也在所不惜,就是因为这世道太乱,即便是握有部曲也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安全,人总有落单之时。”
梁山伯叹了口气。
他明明也是身高七尺的堂堂男儿,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他身子虚弱?
尤其是马文才,还经常一语双关,似乎觉得他随时可能吐血三升死过去。他又不是卫玠、潘安之流,从小也耕地劈柴,哪里就弱成这样?
至少他还没和甲馆不少涂脂抹粉,出入被人搀扶的士子一般吧?
难道不学武艺,就是弱质之躯?
那满学馆全是弱质之流了。
傅歧见梁山伯叹气,还以为他是不愿锻炼body,神色焦急地说:“你别觉得我危言耸听,有些人下黑手你_geng本防不胜防。如果是我和马文才这样的高门子弟,出入至少七八个随从,你看马文才身边那四个练家子,轻易不会让人得了马文才的便宜。”
“我现在虽被召回了家人,以前伺候的侍从也都是家中武士家将,就连褚向那个被家中排挤的小可怜都带着两个武士,徐之敬还有刀兵护卫,你一个人单枪匹马,不学点骑she怎么行?”
他顿了顿,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说着:“如今馆中请的骑she先生是真正有本事的,虽不知骑术如何,可箭术不弱,尤其是一身护身功夫,比我傅家家学还要厉害,你要能得了他的好处学会一两手防身功夫,别的不说,下黑手的肯定得不了你的便宜。”
梁山伯和傅歧认识多年,知道他拳脚上从来不_fu任何人,就连马文才跟他打的难分难舍他也说是自己为了照顾他情绪让着他,可他现在却夸那骑she先生的护身功夫比他傅家绝学还qiáng?
想起那一直冷着脸的骑she先生,梁山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那个姚参军,真有这么厉害?”
傅歧想起自己不知怎么就被他摔了个大马趴,忍不住眉头直跳,严肃地点了点头:
“不是我小气不教你我家的武艺,我家的本事是童子功,得从小打熬body,你现在年纪太大,筋骨已经不行了。但战场上杀人的本事,和我们平时练武的本事是不一样的。他的武艺走的是实用一路,讲究一击毙敌,绝不拖泥带水,这样的功夫对人的天赋要求不高,更讲究经验和技巧,毕竟军中素质有qiáng有弱,人人都能靠自己的锻炼获得杀敌的本事。虽说一开始辛苦点,只要身子骨不差,得了章法,学起来是事半功倍。”
梁山伯听到“战场上杀人的本事”时就有些脸色发白,他虽然自诩不是什么弱jī一样的人物,可和大部分读书人一样,也是不爱动的。
至于骑she,连驴都没的他,更别说骑马了。
至于“杀人的本事”,自是想都不敢想,就算身负血海shen仇,他也寄望的是能将恶人绳之以法,从没想过用私刑,和那些恶人一样杀人放火。
想到这里,梁山伯苦笑着跟傅歧说:“你以为我不想qiáng身健体?可那骑she课,我真是上不得A**”
“为何?”傅歧也是纳闷,“说来也是奇怪,照理说这样好本事的人来了馆中,识货的应该都去学上几手本事,怎么自他来后,骑she课上的人越来越少,听说除了剩下十几个有心行伍的寒生,已经几乎没有士子去上骑she课了?”
梁山伯回想了下自己上的唯一一趟骑she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壮着胆子吞吞吐吐:“傅歧,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什么?”
傅歧莫名其妙。
“你这几日不是奇怪没什么大黑回来总是一身泥土,而且累得像是跑了十几里地一样么**”
梁山伯苦着脸。
“你知道?你知道还不告诉我?”
傅歧一听到关于大黑的事情就瞪起了眼睛。
“不是不告诉你,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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