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安也是一脸担忧,他虽喜欢欺负刘有助,但毕竟同窗几载,他自己呼喝可以,心中却是维护的,如今见刘有助没来,再想到昨天刘有助受到那等奇耻大rǔ,就忍不住狠狠瞪了假寐的祝英台一眼。
祝英台其实并未完全睡着,只是身子太过疲倦已经无法动弹。听到助教问起刘有助,祝英台的心犹如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痛得四肢五骸都酸痛了起来,将身子又蜷*了几分。
“张大眼,你和刘有助一屋,可知他怎么了?”
“启禀讲士,刘有助在学舍里养伤呢。”
张大眼回答道。
养伤?
没死?
祝英台心头一震,睡意去了大半。
不对,从这里到县城,一来一回都足以让他流gān血了,怎会在学舍里养伤?
“养伤,究竟怎么回事?”
这讲士也生出了好奇之心。
一时间,一屋子里的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不会他心中不甘,昨天跑去找马文才麻烦被打了吧?”
“得了吧,你觉得以他的x子,他敢找马文才麻烦?说不定昨天丢了马文才的字,惹得他不快,被打了。”
“难道真是这样?”
张大眼见他们讨论的邪乎,赶紧出声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被马文才打了!我也不太清楚,但听送他回来的学官说,刘有助晚上梦游乱跑,犯了宵禁,被人抓着送到了馆主那里。馆主命学官杖了他十杖,让他暂时停了课养伤。”
“真倒霉,晚上出去乱跑。”
“啧啧,一定是跑了不该跑的地方,是不是游到馆主那里去了?”
这讲士年轻面浅,西馆中又有许多是老油条了,一点都不怕他,刹那间,议论之声此起彼伏,那讲士面皮憋得通红,最后将柳条狠狠在案上敲了几敲,才算是堪堪维持住纪律,没有人再在课上喧闹。
相比之下,趴在案上只是睡觉的祝英台,反倒显得可爱多了。
低低的书案后,听着屋子里同学们猜测纷纷的祝英台,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zhui角扬起一抹安心的笑容,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谢你,马文才**’
小剧场:
从此之后,学馆里又有了一个传闻。
学生甲:你们听说了吗。马文才把刘有助打了,刘有助还挨了板子?
学生乙:你们傻!马文才把刘有助打了,刘有助还能挨了板子?一定是刘有助把马文才打了!
学生甲:哦哦**(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听到的马文才:(铁青着脸)**
第38章 body不适
马文才走入课室的时候,无论是傅歧还是梁山伯,都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心口也放下一块大石。
会稽山到县城有一段路,何况事发时又是半夜,来去路程加等城门开的时间,如果马文才真把刘有助提去了官府,现在绝不会出现在课室之中。
也就是说,刘有助一定没有被送官。
傅歧是单纯为自己不必间接背一条人命安心,梁山伯则是信任马文才的能力和心x。
如果马文才放下了这件事,那刘有助就不会再有什么x命之忧,甚至连“盗字”的风言风语都不会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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