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yīn*这么真实**
向来浅眠的马文才身子一震,猛然从旧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地台前便是一扇窗,糊着轻薄的丝纸。
窗外圆月当空,虽然室nei依旧黑暗,但对于马文才来说,这一点月光已经足以让他看到许多东西。
比如睡得四仰八叉连tui脚都从被子里伸出来的祝英台。
以及被那突兀伸出来的脚踢翻了,全部浇在他被子上的那碗水。
现在是初秋时节,又在山间,马文才体寒原本就有些怕冷,夜间所盖的是一chuáng丝絮做里的丝被,这丝絮xi水,一碗水全部浸透被子,贴在马文才的大tui上,所以梦里那冰冷刺骨的触_gan才如此真实。
看着已经完全睡横过来,枕头变成抱在yao侧、被子全部被夹在两条大tui间的祝英台,马文才_gan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现在一定是在跳动不已。
否则为何他_gan觉脑门都要炸开了?
他舅舅家那今年才五岁的外甥都不会睡成这个样子!
刹那间,梦中的冷若冰霜,凛然不可侵犯**
还有那娴雅的神态,安静无躁的气质**
都“啪”地一下破灭了。
马文才脸色铁青的踢开丝被,qiáng忍住倒提着祝英台的脚把她丢回自己那边的冲动,连看都不想再看那tui夹被子的可怕画面一眼,径直走到五斗橱前,拿出了一条gān净的中ku。
他shenxi了口气,紧紧攥着那条ku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_F_间。
覆水难收,他有十足把握让梁祝一开始就不去打翻那水。
可此刻的马文才,心底却升起了不好的预_gan。
这祝英台**
似是个惯于泼(冷)水的。
第11章 jīng力充沛
马文才从来没见过睡得这么熟的人,熟到他大半夜在她身边来来去去,换掉了脏污的丝被,更了新的中_yi,甚至还抽空把那碗和水处理了一下,她还是在闷头大睡。
除此之外,她保持着一晚上至少变了七八次睡姿的频率,期间将手、脚、胳膊等各种body躯gān部分塞到了他的这边,bī得他不得不一次次往外挪移,直到脸贴着墙,避到再也无处可避的地步。
这是人能gān出的事?!
猪圈里的猪也没她能折腾!
好在祝英台的折腾到了一定地步后自然终止了,大概是终于陷入了什么美梦之中,她带着像是痴儿(?)一样的表情,就这么躺在了之前刚刚入睡的位置,睡得死沉。
被迫蜷*在角落的马文才简直无语凝噎,头疼yu裂的他在确定绝对不会再被“手”、“脚”或是其他什么东西袭击了之后,立刻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大概是因为半夜被折磨的太过,从来不晚起的马文才竟然没有按时清醒,也没有起早练武,让捧着盥洗用具在门口一直等着的随从们差点没顾得他的严令闯进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所以第二天一早,先醒的倒是早睡的祝英台。
睁开眼的她,第一件事是反shex的去找昨晚那碗可笑的水,水居然还在,甚至碗边的花纹还保持着和昨晚一样对着外面的角度。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她的画面记忆能力就是这么qiáng!
至于马文才,则是胳膊平放在body两边,很是老实地紧紧靠着左边墙壁平躺着,看起来很是乖巧。
睡得这么老实,他家里规矩该多大A?
听说双手放在两侧平躺的人都比较善于忍耐和遵守规则,处nv座不愧是处nv座**
算了,这种从睡姿看x格也说不得准,她这种一晚上不停换姿势的,总不能是jīng神分裂吧?
祝英台揉了揉眼睛,见到睡梦中马文才的眉头似乎是皱着的,和白天见到的元气少年完全不同,忍不住愣了下。
不会是在做噩梦吧?
祝英台有些担心地伸出手去,拍了拍身边的室友。
这一拍,她立刻就发现了不对,虽然一样是米色的丝被,但这条丝被的质_gan明显比昨天的那条厚些。
换了被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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