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儿成功的勾起弘历的好奇心,却停住了。弘历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话,有些不解的怼了她一下:“怎么不说了,成心吊着朕?”
“嫔妾哪敢。”魏莞絮叹了口气,有些艰难的说了:“太医说,在张姐姐的宫中**发现了麝香。”
“什么?!”弘历一愣,随即一下子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麝香?”
“皇上别急。”魏莞絮也跟着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他,试图让弘历不那么震怒:“嫔妾已经把含有麝香那些物事拿回来了。”
她说着给小怜使了个眼色,小怜立刻到帘子后面把那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拿了出来送到弘历眼前。弘历怔怔的看着那些东西,_gan觉心里发寒:“有人要害朕的孩子**”他有些无助的看向魏菀絮:“是么?”
魏莞絮看着他无助的模样心中一酸:“皇上**”
“朕不想在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弘历喉头滚动了一下,手指紧紧的攥着从那箱子里揪出的香包,喃喃自语:“朕的永琏,永琮**”
魏莞絮离的近,自然听的一清二楚,她眼圈一红,忍不住将弘历抱的更紧:“皇上,您要为张贵人做主。”
“做主?”弘历一愣,连忙回头看着她:“莞絮,莫非你知道这麝香是何人偷偷放入的?”
“皇上。”魏莞絮苦笑:“您看看这华丽的布匹,还不知道这是有人刻意送去,明目张胆的送去的吗?”
“皇上,请您宣皇后娘娘,纯妃娘娘,和张贵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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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坐在椅子上,疲乏的看着底下跪着的皇后,纯妃,魏莞絮,张贵人,还有一旁惴惴不安的李玉。他忽然_gan觉心里无比的累,就在刚刚魏莞絮说到这锦缎是皇后和纯妃送到张贵人哪里去的,还有张贵人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事情**
“皇后。”弘历的声音又沉又冷,直到魏莞絮说完一系列事情的经过他才开口:“真想听你解释。”
“皇上。”皇后的表情出奇的镇定,是全然的震惊不解:“臣妾不知道令嫔在说些什么。”
弘历冷笑一声:“你是想说一切与你无关?”
“皇上。”这次却是纯妃开口,也是一派相乘的的镇定不解,让魏菀絮忍不住眯起眼,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但和皇后娘娘无关,也和臣妾无关A!臣妾平日跟张贵人十天半月的也碰不到一次,怎么可能会害死她的孩子呢,皇上,这绝对是令妃栽赃陷害!”
“都住口。”弘历被她吵的脑袋疼,挥手示意张贵人:“张贵人,你说。”
张贵人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身子有些抖,弘历和魏莞絮以为她是怕,但直到她抬起头魏莞絮才看到她的神色不是害怕。而是迷茫,不解,唯有垂落在一旁的双手攥紧了裙摆才能显露出她的不安,她开口了:“皇上,嫔妾不知道令嫔娘娘在说什么,嫔妾之前从未有过身孕,皇后娘娘也一直很照顾嫔妾,从未加以伤害过A。”
还有什么是你在帮他人出头的时候被人反咬一口更让人心惊的事情吗?魏莞絮怔怔的看着张贵人,仿佛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些过往的温情脉脉在这一刻全都化成泡影,仿佛她们从来不认识,魏莞絮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那箱子东西,声音有些抖:“张贵人,你**你难道忘了这些东西都是你jiāo给我的么?”
“令嫔娘娘。”张贵人板起脸,拨làng鼓似的摇着头:“您不要构陷嫔妾A,嫔妾近日可从未与你私下相见过,又何来jiāo给你东西这一说。”
她是皇后的时候从未有人如此大胆竟然敢陷害她,如今她成了一个嫔,却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陷害和背叛的滋味。
“皇上!”皇后跪行着到了弘历的脚下,神色凄婉:“臣妾自认皇后以来恪守宫规,谨慎行事,对令嫔从未有过一丝怠慢,如今她竟胆大包天陷害臣妾,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A!”
弘历看着皇后瞬间泪流满面,有些犹豫的看向了已经失魂落魄的魏菀絮,纯妃趁着皇上犹豫的时候也忙爬了过来哭道:“臣妾也求皇上做主!臣妾平日呆在钟粹宫,除了和皇后娘娘请安几乎是大门不出,不能平白受此构陷!”
弘历沉吟片刻,看向魏菀絮:“令嫔,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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