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今雨把自己拾掇gān净,随意tao上一件真丝睡袍,取了医药箱坐在chuáng上,开始处理下午在片场拍戏时受的伤。
上次脚扭伤时她就发现了,虽然原主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体质却不同。原主属于疤痕体质,稍微磕碰之后皮肤便容易青紫。
比如上周的扭伤,如果放在以前,她用药油揉散第二天消肿后基本就看不出什么了,但到了如今,她脚踝处现在还残留着一块淡淡的青huáng色印记。想来景嘉译受伤治疗后疤痕久久不褪,估计就是遗传的她的体质了。
今天她拍完第一个镜头后,又补拍了“chūn娘”骑自行车和被震倒的镜头。虽然她保证了一条过,但为了方便后期剪辑,一个镜头也是要拍许多次的,所以膝盖和手肘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摔伤。
骆今雨是素来能忍的,这点子疼痛她倒没放在眼里,只是担心不及时处理,万一以后留下疤痕,总归不美。
就在她拧着手臂上药的时候,景嘉译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走了进来。
骆今雨瞅了一眼窗外,这天都还没全黑下来呢,小家伙就先来占被窝了。
“_M_M!”景嘉译眼尖,一下子便看见了骆今雨身上的伤,立刻“噔噔噔”跑到chuáng边,秀气的眉毛又习惯x地皱了起来,冷着一张脸活像个*小版的教导主任。
骆今雨好笑地伸出一_geng指尖点点他的眉心,道:“别皱,跟个小老头似的。”
景嘉译抿了一下zhui,眉头听话地松开,但在说话前又不自觉地蹙了起来,仰着脑袋问:“_M_M疼吗?”
骆今雨看着他眉间的小山峰,暗自叹了一口气,现在若是把他往景斯寒面前一搁,两张臭脸保准一模一样!
无法和“遗传力”对抗的骆今雨放下云南白药喷剂,冲景嘉译招招手,说:“有一点点疼,不过如果洋洋能够给_M_M呼呼,应该就不疼啦!”
景嘉译二话不说,蹬掉小拖鞋,将小枕头往chuáng上一扔,小爪子揪住chuáng单便往上面爬,无奈身高和力气都不够,小短tui怎么都够不着chuáng沿。
他就跟只笨拙的、还没学会爬树的小熊猫似的,试了两次小脸儿都憋红了,骆今雨托着下巴han_zhao笑,终于瞧够了儿子的热闹,伸手将小人儿抱了上来。
景嘉译抻着tui稍微休息了几秒钟,便小心翼翼地凑到骆今雨身边,小手搭在她的小tui上,鼓着脸替她“呼呼”起来。
呼两下还会贴心地抬头看看骆今雨的表情,见她没有喊疼的意思,才又重新低下头继续。
骆今雨任他将膝盖和手肘上的伤都呼了一遍,这才有些许夸张地表现出“果然不疼了”的惊讶表情,然后将小团子搂进怀里揉搓了好一会儿。
景嘉译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发,黑宝石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骆今雨,问:“_M_M也是被坏人欺负了吗?”
他想起自己受伤时的情景,表情瞬间有些难过。
“_M_M厉害着呢!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骆今雨摇头,用手将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压平,道。
景嘉译的目光在她膝盖上的伤处停留了一下,困惑地看向她。
骆今雨想了想,还是如实对他说:“这是_M_M工作时受的伤。”
“工作?”景嘉译重复了一遍,担心地问:“工作就会受伤吗?那不能不去工作吗?”
“只要好好注意就不会受伤了。”骆今雨拍拍他的脑袋,道:“大人都需要工作,如果我不工作赚钱,怎么给洋洋买吃的、穿的和玩具呢?”
“可这些爷爷**都会给洋洋买A!”景嘉译天真的回答,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还有爸爸,爸爸有时也会买的。”
骆今雨听了一时词穷,不知到底该怎么和他解释,景嘉译却又嗫嚅着开口:“_M_M说爸爸工作太忙,所以不能回家。那_M_M也要工作,是不是就只剩洋洋一个人了?洋洋不想要_M_M工作**”
景嘉译在骆今雨眼里一直是乖巧懂事的,直到现在才显露出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常见的执拗和蛮不讲理来。
他不敢看骆今雨,却仍然固执的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我想要_M_M陪我,不想要_M_M出去工作。
“可是如果_M_M不工作,以后就会一直没有办法保护洋洋。就跟上次你被人欺负受了伤一样,_M_M保护不了你,就会很伤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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