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绪隐隐觉得头皮发麻,事情似乎十分不对劲儿。可是眼下这个境况, 让他暂时没办法多想。那一大团该死的海藻, 怎么也解不开。
忽然,司明绪body微微一僵。
他_gan觉到青年下面有什么坚硬而灼热的东西, 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这他_M是什么情况!
此时,那海藻终于松散开来。司明绪在心慌意乱中,胡乱揽着肖衡往海面游去。两人紧紧纠缠着浮上了水面, 被海làng推到了岸边。
直到二人被冲上沙滩, 青年仍然死死地抱着他,zhui唇也紧紧贴着他,似乎还想从他口中汲取一点活命的气息。
肖衡现在身量颇高,肌r结实,着实不轻。他这样牢牢压在司明绪身上, 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更不用说,青年发疯一般吮xi着他的*头, 仿佛这是唯一可以让他存活的东西。而一只灼热的大手,不知何时已从他的_yi裳下摆探了Jin_qu, 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fu_mo着那光luǒ细腻的肌肤。
司明绪完全懵了。
过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身上那人结实的手臂死死禁锢着他, 滑腻的*头在他zhui里胡乱搅动, 甚至有一丝透明的唾ye沿着唇角滑落。
司明绪狠了狠心, 对着那*尖重重咬下!青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抓住机会, 猛然把人推开。
肖衡跌坐在沙滩上。他此时全身*透,头发胡乱地滴着水,下面还微微隆起,模样着实难堪láng狈到了极点。
司明绪翻身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满脸通红,*漉漉的眼睛狠狠瞪着青年,气得连微微红肿的zhui唇都在颤抖:“肖衡,你发什么疯!你他_M的想gān什么!你脑子进水了吗!”
青年垂下眼帘,心中既慌乱又委屈,还有一丝淡淡的bào戾。他可以让别的男人那样索取占有**而自己却连亲吻的资格也没有吗?他**他连一声“阿衡”也不愿意叫了?
司明绪shenshenxi了两口气,终于稍微平静下来。他努力安慰自己,肖衡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方才在水下那样唇*jiāo缠耳鬓厮磨,一时冲动失控也不难理解。
而青年耷拉着眼皮,连眼圈都已经开始泛红了。
“阿衡**”司明绪勉qiáng开口,觉得尴尬极了,“我方才不该那么说你。你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这种情况下,有反应也很正常。只是再怎么有反应,你也不应该**”
“我喜欢你。”青年低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司明绪盯着他,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茫然地想,阿衡说什么来着?他喜欢我?什么意思?一时之间,他竟然不能理解这句简单的告白。
肖衡垂眼望着雪白的沙子,好半天也没听见那人的回答。
他仿佛豁出去了一般,猛然抬起头来,灼热的眼神直直bī视着面前的人。而后,青年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我心悦你。方才的事,我是故意的。”
司明绪瞪着肖衡,脸上一片空白。许久许久,他才终于反应过来青年的意思。
他一时间张口结*,头顶仿佛有一阵炸雷轰隆隆滚过。他是听错了吗?阿衡说喜欢他?!方才溺水的事,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引自己给他渡气?!这他_M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或许是震惊太过,司明绪的脸上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就那样愣愣地望着青年。
肖衡年轻光洁的脸绷得很紧,漆黑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要将对方一分一毫的细微反应,都看个仔仔细细。
过了许久,司明绪终于回过神来,脑子里却依然是一团乱麻。他吞了口唾沫,暗暗祈祷这孩子只是一时想偏了,走了死胡同。
他放缓了音T,尝试着给肖衡做心理工作:“阿衡,你年纪还轻,平日里接触的nv孩子太少**或许是成天同我在一起,让你产生了错觉,其实这只是对兄长的依赖亲近**”
青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我想亲你、摸你、抱你。自从我成年以来,每天晚上做梦都在用各种姿势狠狠地侵犯你,让你哭着求我轻一点,慢一点。难道这样,也算是对兄长的依赖亲近吗?”
这些肮脏的事情,他原本是丝毫不敢让那人知道的。可是,自从那天发现了暗室,见了那些不堪的画像,他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忍受下去了。
既然他可以接受男人,那自己为什么不行?自己比那个男人年轻,长得也算好看,以后也会很qiáng大,为什么他不能喜欢自己?
司明绪眼前阵阵发黑,青年直白粗野的措辞完全超过了他的理解,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他_M说的是些什么浑话!你疯了吗!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见他气得语无伦次,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青年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而某种bào戾的_gan情渐渐浮了上来。
他猛然将司明绪推倒在沙滩上,双手撑在那人body两侧,哑声道:“别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司明绪一个不防备,被他掀倒在沙滩上。青年高大的body笼yinJ着他,俊美yīn鸷的脸庞微微扭曲,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是妒忌,以及浓厚得让人窒息的占有yu。
他有些发晕,喃喃道:“什么别人可以?”
青年极轻地磨了磨后槽牙。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想骗自己**
他轻轻fu_mo着司明绪的脸庞,用一种危险而轻柔的声音缓缓道:“明绪哥,忘了他吧。我会比他更qiáng,也会比他更好的。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时间。”
司明绪_gan觉自己完全被他绕糊涂了:“你到底在说谁?”
“**你不用再骗我了。你为他画的那些画像,我全部都看见了。”青年低声道。
在一瞬间的茫然后,司明绪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当初在灵州府,他那便宜D_D在客栈屋顶上喝醉了,对他所说的那些话。
“那画中的月下之人,实在是风采卓然,令人见之忘俗。也只有此人,才配得上哥哥的题字。一剑平四海,霜雪动九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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