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兰苦笑道:“还不是我家老贺,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好多人都是看人下菜碟,我们没门子没钱,能gān到今天这步除了能吃苦,还跟他小心到处陪笑脸有关**你不知道,现在走到哪,你要不认识人,办事可难了,有人告诉我们,给人家送点小礼物人家能痛快点给你办,这不**我就说,咱们这关系不用这个,可他不听,也是怕了,说伸手不打送礼人,是我们想岔了**”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林彤从中能听出心酸与艰辛。
她叹了口气,“嫂子,你以后有啥事就说,只要正常的生意不违反原则,振华说句话还是能做到的。”
常玉兰真心实意的道:“谢谢你,你这愿意帮助人这点,这么多年都没变。”她说着有些羡慕,“要是我家老贺不退伍,说不定现在也当了团长了,哪怕不是退伍,转业也好A,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东奔西跑的还被人瞧不起。”
说到这事,林彤忍不住问她:“贺珍珠怎么样了?当初你们走以后,我好像还看着过她?不过就是一晃,也不知道看的到底是她不是?”
“贺珍珠!”说起这个小姑子,常玉兰就恨得咬牙切齿的,“都是她害的,那些年,谁知道她死哪儿去了,我家老婆婆,听说了这事气的得了脑血栓,老公公也气的犯了高血压,幸好没啥大事。”
她顿了顿,突然一口气泄了似的,“家里一个个恨她恨得不行。可人家到底是亲生的,去年chūn天,她又跑回家,混的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她咋又哭又求的,我家那糊涂的老太太和老头就又让她住到家里,给你气的A,真是没招没招的**”
“老贺一开始也气,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她好像给老贺联系了几笔生意,老贺赚了不少,从那以后就待她好多了,虽然不像最开始那样事事拿她为先,可也能有说有笑的。”
常玉兰说起这事,迷茫中带着不解:“我就不明白了,那钱就那么重要?唉,可我说了老贺也不听,还说我个老娘们家家的不懂瞎跟着掺和,”她说着自嘲的摇了摇头,“突然就要说来边境做生意,非让我也跟着过来,我姑娘还小,我不舍得,他就把我姑娘送去给老头老太太,老太太那样在chuáng上躺着,你说老头能看好孩子?也不知道他咋想的,不瞒你说,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林彤听了这些话,心里也同样迷惑不解。
她试探着问道:“那你那天说要跟我He伙做生意?是你的主意还是老贺的?”
“是老贺的主意,我哪会做什么生意A,这些年,他在外面做买卖,我在家出个小摊,我也就这点本事了,这贸易是啥我都不懂,我哪能gān得了这个?”常玉兰脸色比刚才好一些,“我家老贺说了,这也是为我着想,万一有个事啥的,我手里有钱有产业,我和孩子也有个保障。他A,就是一天到晚想的多。”
看来,对贺军虽然有些怨言,但常玉兰还是和他很有_gan情的。
吃过午饭,夫Q二人走了,他们来的时候是坐一早上过来的火车头,中午是坐客运火车走。
林彤问徐振华:“他都说什么了?你答应帮他牵线了?”
徐振华道:“他就想让我帮着介绍些人认识,说是做生意难,外地来的人家都刁难,办事费劲,那些货留在口岸一天就不少钱,我说明天我去给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去找他,唉,都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吧!”
林彤犹豫了片刻道:“刚才常嫂和我唠了会嗑,我觉得,老贺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还是小心着点,别让他利用了还不知道。”
徐振华挑了挑眉,“她都说什么了?”
林彤把二人的对话跟他说了一遍,“我就觉得不对劲。要是你,贺珍珠再哭再卖惨,你能原谅她吗?还有,他怂恿着常嫂跟我He伙做生意,还说是给她留的后路,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他gān啥生意,还要留后路?”
徐振华刚开始听还有些不太在意,谁能利用了他?就凭老贺?可越听他的body坐的越直,到最后他表情端凝,眼里闪过一丝凝重。
这些话,确实不算什么大不了?
可细想想,里面的疑点又很多。
徐振华手指下意识的敲了几下,然后拿定了主意:“没事,我跟那个朋友说仔细一些,免得他们领会错了,让他钻了空子,另外,老崔现在是一团团长,有些事,跟他说一声比较好,你跟嫂子说一下,晚上请他们一家过来吃个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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