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看见丁氏被活剐是多么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而梳骨则是有过之无不及。
这种酷刑也叫梳洗,用铁刷子一遍一遍的刷去皮r,露出白骨,也称为梳骨。
热水还没往她身上泼,余秀兰看着一人拿着寒光凛冽的铁刷,吓死过去。
余秀兰没有挺过酷刑残忍的折磨,沸水泼在她身上,烫醒过来,她就哭喊着将迟曦供出来。
卫寅带人去抓迟曦,她已经躲起来。
卫寅去正院给苏景年禀报。
苏景年坐在铜镜前,顾芸娘给他梳发。
卫寅目不斜视,盯着面前的地板,恭敬地说道:“主子,迟曦逃了。”
苏景年并不意外,这件事是迟曦怂恿的,她定会在暗中观察。余秀兰被抓,她定会闻风而逃。
迟曦跟在他身边时间不短,知道他的脾x,之前忘记本份,不过是仗着她的命是文曲颜留下来。文曲颜留下的东西并不多,他对迟曦稍显宽容,以至于让她生出别的心思,妄想取而代之。
“继续查。”苏景年冷酷道。
卫寅领命下去。
苏景年握着顾芸娘的手,拉着她坐在tui上,“她终是辜负你了。”
顾芸娘看得开,“人各有命。”
苏景年轻轻叹息一声,紧紧将她箍进怀中。
她并不知道,如果不是余秀兰沉不住气,或许就得逞了。
他运功bī毒,一旦nei力开始运行,不能qiáng行中断,一旦中断,毒入肺腑。
顾芸娘来得及时,阻止余秀兰的计划,只怕也会让她误会。
迟曦是想要挑拨离间。
顾芸娘这才反应过来,她轻轻推开苏景年,“不是你请我上山的?和迟曦有关?”
“嗯。”苏景年不想多说。
顾芸娘脸色冷下来,冷声道:“无论她落到什么下场,都是她自找的。”
苏景年长得好看,有权有势,惹姑娘喜欢很正常。
若是不能克制,因此生出嫉妒,做出害人的事情,那便是有罪!
“我让人将余秀兰梳骨。”苏景年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目。“你不怕我?”
顾芸娘摇了摇头,趴在他的Xiong膛上。
他手段虽然残忍血腥,也是为了震慑他人。
那些人并不无辜。
联想今日的异样,顾芸娘不难猜测苏景年在山dòng里发生什么。
余秀兰不敢要苏景年的命,只怕还是想要攀高枝,曹氏做的事情,她都有所耳闻。
苏景年将她梳骨,是余秀兰当初将丁氏推出来顶锅,并且选择让丁氏活剐,让苏景年在她身上看见何氏的影子。
一次警告并没有让她得到教训,若是不斩草除_geng,只怕又会做出恶毒的事情。
苏景年并不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他从不吝于手段。若是恶名远扬,能够让人忌惮,因而不敢轻易招惹他,将手伸到他这儿来,他并不介意名声恶劣。只有旁人怕了他,想要动他的宝贝,就会再三思量。
他学乖了,不会再留下任何的隐患,让顾芸娘置身在危险中。
卫寅私底下,让曹氏将余秀兰给拉走。
曹氏匆匆的来,满脸的喜气,并不知道发生什么,见到余秀兰之后,隔夜饭都吐出来,面无人色的跑出来。她求着卫寅将余秀兰埋了,或者是丢在乱葬岗,扔河里,烧了,都可以。
卫寅懒得挖坑,随便丢在shen山里喂野shòu。
曹氏经过这一次,彻底对顾芸娘和苏府敬而远之。
要去的地方需要经过苏府门前,她宁愿绕远路,也不敢往门口走过去。
迟曦彻底藏起来,没有再露出行踪。
高非就是去酒楼买饭的功夫将迟曦弄丢了,他将小镇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迟曦的身影。
顾芸娘倒是很镇定,除非迟曦永远离开广郡府,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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