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幸好微臣府中有护卫,不然下官与家眷全都惨死在东胡人的弯刀下!”江鹤想起拼杀的场景,浑身颤颤发抖,府中死了不少人,血流成河,他以为只有前面这么一些人,当被管家通知,后院还有人的时候,都还是死人,跑过去一看,四五个东胡此刻倒在血泊中,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幸好府中的护卫不是吃gān饭的,也杀了好些人,心中淤堵的那口气也吐出来了,“皇上,微臣没有诬陷东胡,句句属实,还请您彻查,给下官们主持公道!”
贺岱听到江鹤与朱淳的遭遇,比他还要惨烈,跪伏在地上,“皇上,东胡人闯进三品官员官宅中杀人,简直是不将您的威严放在眼中!他们留在大周国,就是一搁祸端,_geng本没有归降之心!还望皇上能够杀一杀东胡的威风!”
元晋帝也未曾料到,东胡人这般胆大,竟敢刺杀朝廷命官!
一个两个,全都是朝廷重臣!
简直就是贼心不死!
朱淳gān嚎道:“皇上,东胡就是一个弹丸小国,又是战败国,我们东胡的手下败家!您秉公处理,将指使刺客的人,绳之于法,然后将罪犯运送到东胡,请他们给一个说法,若是他们不认账,就让大周的铁骑将东胡给踏平,扩展大周的疆土!”
“呵!好生狂妄!”华敏公主冷嗤一声,大步迈进乾清宫,给元晋帝行礼,然后目光冷戾的看向朱淳,“你口口声声说是东胡人刺杀你们,可拿得出证据?”
朱淳想着自己手臂上挨一弯刀,手臂上的r都被削一块去,可见森森白骨,如果不是兵马司的人来得及时,最后那一道,差一点就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心中痛恨华敏公主,那一日将宁雅与李玉珩的事情告诉华敏公主,让她转述给元晋帝,她却反过来杀他!
朱淳见到元晋帝时,恨不得将宁雅与李玉珩的事情jiāo代出来。冷静下来想一想,殿中还有其他两个人,宁雅与李玉珩的消息,不能让贺岱与江鹤知道,他才闭口不言,否则元晋帝第一个找他算账!
朱淳心里恨得不行,却又没有办法,华敏公主身份太高,只希望元晋帝能按个罪名在华敏公主的头上。
外族公主杀大周重臣,这个罪名是要将她给杀头,东胡可汗也不敢说什么!
“皇上,微臣院子里的死尸,可以做为证据!”朱淳可不怕,就是因为院外有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杀掉几个刺客,他才敢信誓旦旦说是东胡的人。
而且,只有东胡的人惯用弯刀。
华敏公主皱眉,她想到了栽赃污蔑她,倒是没有猜到她的那些刺客,真的落在这几个人手里。
如果她的人落在这几个人手里,也说不通,刺客对她忠心耿耿,_geng本不会背叛她,_geng本不会去违背她的命令,放弃抓拿朱静婉,转而去刺杀其他的大臣。若是全都被他们的人杀害,那些人伪装成东胡人,又如何能够嫁祸?毕竟,东胡人的刀法,不是大周人能够轻易模仿,一看就能看出破绽。
果然,江鹤道:“皇上,那些人用的是东胡人的刀法,如果是被人栽赃陷害,咱们大周国的人,如何能使出东胡的刀法?而且刀法很纯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会的!微臣府中死了不少人,不信您让懂此道的人去看一看,微臣是否有撒谎,冤枉东胡!”
贺岱道:“皇上,东胡过láng子野心,对大周国虎视眈眈。他们战斗力比不过大周,先休战,迷惑我们,然后借着姻亲关系,来大周国京城,刺杀朝中重臣,若是嫁祸给武将,您一怒之下,重惩武将,让将士们心寒,他们挑拨朝臣的关系,让您无人可用,便能够一举攻破大周国!”
如果商枝听到这一番话,都想为贺岱给鼓掌,简直说到她的心坎上。
华敏公主脸色铁青,一次普通的刺杀,且还是栽赃陷害给东胡,却上升到两国之间的yīn谋战术!
“血口喷人!东胡是诚心归降,愿意年年进贡,对大周俯首称臣!”华敏公主立即表达东胡的忠心,不能坐实了言论!她眼风一扫,话音一转道:“你们又如何知道,不是武将刻意栽赃陷害东胡?”
既然这一池水已经浑了,她不介意更浑一点,拉更多的人下水,这样反而还能分摊风险!
谁死,谁生,各凭本事了!
“你——”贺岱指着华敏公主,“大周国人行事光明磊落,不会行小人之事!”
“皇上,您找人验一验就知道,微臣的话是真是假!”朱淳觉得是不是,看那些刺客,任凭华敏公主巧*如簧,也翻不了天!
元晋帝被他们争论吵闹得头昏脑Zhang,许久不痛的脑袋,又开始针扎般,刺痛起来,额头上的青筋bào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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