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已经失去踪迹,他在京城,专挑巷子躲进民舍。属下们怕打草惊蛇,请人去探查,将他引出,一人在堵截,每每都被他逃过。”施九跪在地上回话。
“有哪些民舍?与他可有关联?”朱淳盘问。
施九道:“他闯进的民舍有十几家,与他并没有牵连。”
“废物!”朱淳勃然怒起,一脚踹翻施九。
兴宁侯脸色顿时沉郁,对朱淳的反客为主,_gan到十分不悦,“施九,你先下去。”
施九退出去后,兴宁侯将事情对朱淳说一遍,神色凝重道:“你认为会是谁?”
敌暗我明的滋味,并不好受。
而且不留下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可见对方的势力不小。
“李家的余孽?”思来想去,朱淳只想到这一种可能,他脸色难看道:“你顾及三_F_,留下李家的一丝血脉,会不会是他们T查,打算报仇?”
“不可能!那个贱人我派人盯着,她不过是个婊子而已,生的儿子也成不了气候。而且她并不知情,李家知情的人,没有一个逃掉。”兴宁侯_geng本没有将李家的人放进眼底,李家当年盛极一时,出过两个丞相,可到后来却渐渐式微,衰败,再没有惊才绝Yan之人振兴门楣,到李玉珩父亲这一辈,已经只是五品的小官,退出权利的中心。
李信想要重振家族,纳几_F_妾生儿子,希望总有一个是出息的,原配与妾室一起生四个儿子三个nv儿。李玉珩与最小的幼子是原配所出,剩下的两个儿子三个nv儿都是庶出。最小的幼子,李夫人将近四十的年纪生下来,体弱多病。李夫人迷信,将瘦小病弱的孩子,送去佛门寄养在菩萨的身边,祈求菩萨能够保佑孩子平安。
李家除了一个李玉珩,其他都是成不得大气候的人。
“绝对不是李家的人。”兴宁侯十分笃定。
朱淳也毫无头绪,当年一事知情的人不多。能在兴宁侯眼皮子底下查事情,来无影去无踪,连是哪一方势力都探查不清楚,这是极少有的事情。
“他们查找当初的真相,一定不会轻易的放弃,还会继续往下查,我们守株待兔。”朱淳觉得可以放下一个诱饵,引人上钩。
他与兴宁侯商量一番,决定放出哑医的消息。
——
商枝连夜赶制出不少美肤膏与美肤水,碾磨出一些面膜粉。
她看着够用了,便停下来制药。
按照约定的时间,她去取制定的小瓶子,拿回来之后,将熬制好的膏药分装进瓶子里。
刘掌柜带着两名男子过来,沈秋将人领进门。
一位是老朽,六七十岁,身形佝偻,头发花白。
一位是二三十岁的青年,身高五尺,眼睛里jīng光闪烁。
商枝示意两人在桌边坐下,沈秋给几人倒茶。
刘掌柜引荐道:“这位老朽是平子滩的村长,这位青年是他的大儿子。”
老朽对商枝道:“商姑娘,您的事迹我们都有耳闻,您是个心善的好人,刘掌柜说您能够帮我们村子里将药材销出去。”说着,手指哆嗦的解开包袱,里面是挑选带来的药材,“这是昨天新采挖出来的药材,您看一看,这品相入不入眼?”
商枝拿起一块猫爪草,表面huáng褐色,微有纵皱纹,残留须_geng,质地坚实,断面huáng白色,品相倒算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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