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摇了摇头,“再好吃,也是药膳,药材做的又能好吃到哪儿去?”
管乐认真地说道:“这一次的养颜羹,真的很好吃,夫人一定会喜欢!”
商枝笑道:“若是喜欢,下次我亲自下厨给她做。”
管乐用力点头,“奴婢会与夫人说,让她先高兴高兴。”
商枝满脸无奈,又包着养颜茶给县令夫人,“里面都是分装好的,一次一包,每日清晨泡水_fu用。”
“小姐,您gān脆给奴婢写下来,该如何_fu用,奴婢将方子直接给夫人便是。”管乐实在是记不住。
商枝道:“已经写好在包袱里。”
管乐仔细检查一番,抱着包袱坐上牛车。
商枝将管乐送去衙门,然后赶车去同福酒楼。
秦伯言正在三楼回信件,商枝进来的时候,他把信收进抽屉里,“你今日一个人来了?”
“我把菜谱送来,顺便向你打听一件事。”商枝把一份写有名单的宣纸放在秦伯言面前,“这上面是县城里所有的医馆药铺,你人脉比我广,对县城的了解比我shen刻。这上面,哪些人不可He作?”
秦伯言摇了摇头,“除非是臭名昭著的,不然我也并非全都了解甚shen,你若是想要He作,多加堤防便是。”然后看着名单,在上面划掉几个人名。
商枝看着上面单子,其中有一个眼熟的名字——刘向山。
这个人那日与其他的掌柜来她家里,想要拿到伤寒药。若是品行有问题,肯定不会卖给他。
商枝问秦伯言,“刘向山这个人,德行有亏?”
“此人没有医德可言,进他药铺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症候,在别的医馆只需要几十文,而在他的药铺至少需要二三两银子。病患闹事,他又不惧,虽然臭名昭著,可依旧有不少病患被他忽悠进药铺。”秦伯言提起这个人就忍不住摇头,“你可千万别与他沾边,坏你名声。”
商枝‘嗯’了一声,她点出伍庆丰的名字,这个人和刘向山一起去的,不知道人品好不好。
“他呢?有不好的传言吗?”
秦伯言看一眼,凝思半晌道:“此人胆小怕事,不敢惹出祸端,大体还行。”
商枝心里有了数,她也不是武断的人,既然伍庆丰还可以,她就打算去庆丰药铺,亲自一探究竟。
商枝赶着牛车去庆丰药铺,并不入nei,而是蹲在yīn凉之处盯着庆丰药铺。不一会儿,有病患拿着药出来,商枝走过去问道:“老太太,我是来求诊的,不知道这庆丰药铺的郎中咋样,有没有医德心?”
老太太把手里的药递到商枝面前,竖着三_geng手指头道:“这三剂药三十文钱。”
商枝询问道:“我能看看里面都是啥药吗?”
老太太心地好,将药给商枝。
商枝拆开,辨认药方,三剂药的确是三十文左右。
“老太太,谢谢您,这个伍郎中是个好郎中。”商枝将药还给老太太。
“可不是?他是好郎中,不像刘向山那个庸医!医治不好,还坑骗病患银子!”老太太发了一顿牢*,拿着药走了。
商枝皱眉,没有离开仍旧守在门口。接连问几个人,价钱都很公道,她方才下定决定不取消与伍庆丰的He作。
以防万一,商枝做双重的保险,她会拟定一份契书,而这份契书她会让龚县令做见证,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也该掂量着。
这一趟,商枝将各个有意He作的药铺,或者自己看重的药铺走访一遍,摸清底细,然后去花卉市场买了玫瑰花,赶着牛车准备回村。
而不远处的茶馆,临窗坐着一位身穿直坠青袍的中年男子,他手里端着茶杯,凝神听着桌边站着的瘦瘦高高地男人回话。
“曹爷,小的查过了,的确有一个叫许孟青的郎中,他之前被清河镇贾家老爷雇在府里研制药方,后来得罪钱氏,店铺被封。因为得罪不少人报官告他卖假药,县令追查起来抄去家底。他又得一个怪病,经常头痛yu裂,举家迁走寻访名医医治。而这个许郎中,他离开贾居无定所,经常在回chūn医馆附近走动。说来也奇怪,就是最近四五日,他就突然消失了一般,一直找不到踪影,只有前一日,他在清河县的同福酒楼出现过。”男子将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地告诉面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若有所思,“你说他经常出现在回chūn医馆?就算最后失去踪影前,在同福酒楼出现过?”他的手指叩击着桌面,忽而问道:“这两家有何牵连?”
男子沉吟半晌,摇了摇头,“毫无关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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