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贵脑袋抽痛,冒出一身冷汗,他痛苦的倒在地上。
“你**”
“你这种人,这次放过你,下次又不知道在何处害人!我医者仁心,给你治一治这坏毛病,免得哪一日你丢掉x命!”商枝目光冰冷,贾富贵这次真的惹恼她了,也叫她警醒,日后制的药得小心谨慎,别再发生今日这糟心的事!
而她给贾富贵扎的那一针,只是让他歇了再掏空心思去害人。日后只要他再凝神想事情,脑袋就会抽痛得像无数的针在扎刺,再也害不了人!
处理完贾富贵的事情,商枝这才把目光看向许郎中。
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却不过是人面shòu心。
许郎中在商枝出手的时候,注意到她,目光紧盯着商枝,直到她走近了,擦肩而过的时候,开口问道:“秦玉霜是你什么人?”
商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底一片冷意。
枉费他是一个医者,不钻研疑难杂症,jīng进自己的医术,歪门邪道,只想着剽窃他人的成果。这样也就罢了,却不是为了造福百姓,悬壶济世。医术并不jīng湛,偷取不到别人心血里的jīng华,制出害人的毒药。
这种人,得不到人的尊敬。
“你是秦玉霜的nv儿对不对?”许郎中很执着的问道。
商枝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你是张释隐的弟子?”许郎中追上来。
商枝冷声道:“你是得了痴症?”专说傻话!
许郎中没有把她的话听Jin_qu,他从怀里掏出刀伤药,“你看看这个,认识吗?这是张释隐制出的药!就是这一瓶药,让他名声大噪。”
商枝避开他,带着林辛逸离开。
许郎中目光热切的盯着商枝,攥紧掌心里那瓶刀伤药。心里认定,商枝就是张释隐的弟子。
除了张释隐之外,谁能制出他分辨不出的药?
回chūn医馆**
许郎中转身往一个方向离开。
——
商枝坐在牛车上,心里涌现惊涛骇làng,并不如表现的平静。
张释隐是她的师傅张老头,那瓶刀伤药也是张老头所制,只是给军营制的药,她加工更jīng进了。
但是许郎中口中的秦玉霜,她却是不认识。
难道她的M_亲真的是秦玉霜?
否则,许郎中为何从这关联处,猜到张老头是她的师傅?
虽然有没有父M_,对商枝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但她还是将秦玉烟这个名字藏在心里。
林辛逸看着商枝心事重重,想着许郎中的怪言怪语,“张释隐是师祖?”
“嗯。”商枝情绪低落。
“我听说你是师祖捡来的孤儿,许郎中他知道师祖是谁,是不是知道你的生父生M_?你为何**”不问?
“许郎中心术不正,你知道他是师父的仇人,还是有其他渊源的人?我只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下次遇见他,zhui上把住门,不许透露半点张老头的事情!还有,行事不许冲动!”商枝没好气的训斥他,“你就是太冲动易怒,贾富贵那等yīn险小人,你得罪他,他使yīn招,你准得栽他手里!”
“哦,那我憋着坏,偷偷下手。”林辛逸孺子可教道。
商枝瞪他一眼,跳下牛车。
钱氏紧跟着追过来,求商枝给她治脸,“神医,之前多有冒犯,是我一时心急,你别往心里去。”
商枝摇了摇头,“不妨事。”
“神医,我这脸能治好吗?”钱氏看一眼周遭,只留下林辛逸,她摘下面纱,露出红肿溃烂的脸颊,流着huáng色的脓ye。
“能。”商枝只看一眼,钻进柜台里,抓药给钱氏,“每日煎两次,用药zhi浸泡gān净没有用过的细绵手帕敷脸,再用生肌膏。”
钱氏十分_gan激,她说,“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不会叫他有机会来害你!”
“我相信钱夫人能够处理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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