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上chuáng躺下后翻来翻去许久都没睡着,月色正浓,照得满室明如白昼,怎么可能睡得着。花折一偏头便看见了睡在外侧的暗空雪,他安静地阖着双目,似乎睡着了,月光幽幽的照在他脸上,给人一种乖巧温顺的_gan觉,白天看起来可没这么乖巧,口是心非的时候更不温顺。
花折一闲着就喜欢搞事情,不管好的坏的,他都能给你搞出来。
尤其看到如此无暇美玉乖乖躺在身边,花折怎么可能不心生邪念。他心里一动,便凑了过去,谁成想还没亲上,暗空雪睫毛一颤,就睁开了眼睛。
花折撑在上方顿住,两人便这样僵硬的对望着。
问题来了,现在这一zhui要是真亲下去,依着暗空雪对苏新珂的心思,今晚他怕是要被gān了**
不怕别人笑话,他花折虽然身经百战,百花丛中穿梭多年,但因着他那该死的洁癖,还从来没被人gān过,当然也没gān过别人,与生俱来地拒绝与任何人如此亲密的接触,顶多看看活chūn宫过过眼瘾。有一次他不小心让一个nv人的*头乘机伸进了他zhui里,他当场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当然,暗空雪另说,可能暗空雪太gān净了,亲起来不仅没有恶心之_gan,反而很舒_fu,比摸nv人温香软玉的body还让人舒_fu,所以七年前斗气大会上,他吻得忘情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和别人做那种事,那对他来说,简直是把他往粪坑里推。
可眼下他是真的很想尝一尝七年前尝到的味道,他记得,_gan觉很不错,非常不错。
尤其眼下暗空雪愣得像呆掉了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
像花折这样的人,还没遇到过什么事他不能解决的。
他忽然眯起双眼,跟喝了半斤八两酒般醉醺醺的样子,吐字不清道:“谁、谁家的姑娘生得这么美,哥哥好生喜欢,来,给哥哥尝一口。”花折俯身吻上暗空雪温润的唇,借机狠狠席卷了一番暗空雪zhui里带着微微凉意的清甜,心满意足后不负责任的头一偏,滚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躺尸装睡。
他上次跟暗空雪说过,像他睡着了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而且就跟梦游一样醒来什么都不记得,那他这次完全可以耍赖说他什么也没gān,而且他现在“睡”得这么沉,像暗空雪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什么事,要做了就不是暗空雪了。
但听到外侧暗空雪猛地坐起身,花折还是不由得心一惊,于是假装烦闷地皱了皱眉,不高兴的似梦中呓语道:“唔好吵A,人家想睡觉嘛,别动了。”任谁看见他这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再大的火气也都消了吧。
静默了一会儿,果真听见外侧一阵窸窸窣窣声,花折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暗空雪重新躺了下去,心中暗喜,可是他发现暗空雪的手此刻正紧握成拳头,像是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于是好心的轻轻握住暗空雪的手,闭着眼睛咕哝道:“乖,睡觉。”
暗空雪当即抽回了手,花折知道暗空雪肯定还在生着闷气,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伸手寻了过去,待探到那只已*进_yi袖子里的手,他安慰x的轻轻fu_mo着,依旧装作没睡醒的样子zhui里含糊道:“没事没事,睡觉。”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暗空雪的手不是一向是凉的么?就算隔着_yi_fu也不应该这么烫吧。
花折半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看过去,待看清手上摸的东西,花折吓得立马*回了手,他竟然摸的是**暗空雪的**!难怪手_gan不对。
花折愣住了,他看见暗空雪的手似乎在颤抖,他不敢往暗空雪脸上看,现在他担心的不是被gān,而是被打,像暗空雪这样清高的人,怎么可能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像他原则x这么qiáng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如此触碰他的底线,而他花折今天就触碰了,不仅触碰,还冲了过去。
但他也知道越到危险的时候越要镇静,为了不被暗空雪怀疑他是有意识的,他心不跳气不喘的,不轻不重的,伸手拍了一拍暗空雪的**“手”道:“乖,别再动了,睡觉了。”然后很顺其自然的*回手,翻了个身,朝向里侧,背对着暗空雪,安静得跟真睡死了一般。
不久,他便听到暗空雪坐起身的声音和qiáng忍的急促呼xi声,接着一只手将他翻了过去,本来朝向里侧的花折被翻得平躺了过来,花折头一歪,睡得一副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样子,还吧哒吧哒zhui道:“烧jī真香!”
暗空雪按着花折的手有青筋隐隐曝出,花折一阵吃痛,却不敢表现出来,硬生生地挺了过去。
接着那gu力道忽然消失了,然后一阵开门的吱吖声,周围就安静了。
花折偷偷睁开眼,发现暗空雪已经不在身边了,只有门还在晃着,看来他已经出去了,而且似乎走得很急,要不然以暗空雪的作风,一定会把门关得规规整整的。
花折舒了一口气,折腾了这一把,他倒是马上就睡着了。
在门外守门的猫爷见门开了,嗅了嗅,跑了进来,直接跳上chuáng,钻到花折怀里,拱开花折的手,将那似狐似猫的小脑袋枕在花折手心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卧室外,寒园里,月色下,寒潭中,暗空雪没入潭底,水面涟漪轻dàng。
第二天早上,花折被猫爷拱着拱着就拱醒了,跟往常一样,花折不情愿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猫爷就在他背后拱,被拱得不舒_fu了,花折翻了个身平躺下来,重重的把猫爷压在下面,任它挣扎弹tui就是不放,谁叫它一大早搅人好梦。
等到花折睡饱后,他跳下chuáng,发现身上的伤,尤其是yao伤全都好了,心情大好,他推开门,看着银装素裹的北寒宫景致很是不错,便沿着走廊边走边欣赏起来。
走到拐角处,看见屋檐处挂着一只鸟笼子,里面有一只信羽鸟,小巧玲珑,圆圆的小脑袋东张西望,黑葡萄似的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好象在探视来者何人。尖尖的zhui巴“唧唧唧唧”叫个不停,它一身红色织锦般的羽毛,像穿了一件红_yi_fu似的,尾巴似一把打开了一半的小纸扇,很是可爱,花折很是喜欢,没想到它竟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事。
花折chuī起口哨,伸手逗弄着它,见它主动来啄他的手指,花折咧开zhui笑了。
“喜欢?”
听到突然的声音,花折怔了怔,侧过头去,就看见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暗空雪。
想到昨晚的事,花折qiáng忍住笑意点了点头道:“它很可爱,有名字么?”说罢继续逗弄着这只小可爱。
暗空雪嗯了一声道:“它叫长久。”
花折扬起zhui角道:“天尊真会取名字,你希望它能长长久久的陪着你对么?”
暗空雪低低的嗯了一声。
花折伸手去碰它的小爪子,故意问暗空雪道:“若是我喜欢,天尊愿意把它送给我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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