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平时行的正坐得端,最大的迷信也就是关注点星座水逆,转发锦鲤转运之类的,能有用就是赚了,没用也不亏。
但是这些刀口tian血的人不一样,不仅迷信,还跟一般人的迷信程度不一样,除了供奉关公像,有什么大小事也要找大师算命。
像阮萤这种运势好的人,平时碰到想蹭点好运都来不及,他们居然还去招惹她!?
躺在病chuáng上的蒋鸿晖在网上搜完了跟阮萤有关的消息之后,面如土色,心慌意乱。
而就在这种多疑的时候,蒋鸿晖又在网上看到了跟苏萌有关的,他这种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平时对娱乐圈也并不关注,但是搜阮萤的时候看了好几次苏萌的名字,他一搜,更让他脚底发凉。
这个苏萌之前冒名顶替阮萤小锦鲤,结果现在苏萌不仅被网上的人声讨,还听说之前签下的什么代言,也都因为她现在声名láng藉而找她要违约费,背了一身官司。
蒋鸿晖等人昨夜同一时间遭遇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倒霉事,再加上苏萌的遭遇,桩桩件件,足以让蒋鸿晖害怕得几乎躺不住。
他左思右想,心中惊疑不安,最后还是给一个风水大师打了电话。
“**大师A,你说,我这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A**”
电话那头的风水大师在业nei名气不小,收费贵不说,要不是蒋鸿晖搭上了他这一单的客户,他这种身份_geng本不够资格拿到大师的联系方式。
大师听了前因后果,也没妄下论断,只觉得如果真如蒋鸿晖所说,此人的运势得多逆天?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把她的照片发给我,我看过之后再跟你细说。”
蒋鸿晖自然不敢耽搁,连忙将她微博上跟楚语冰的He照发给了大师。
那大师也的确有几分真本事,不是出来骗钱的骗子,一看照片上阮萤和楚语冰的面相,心中骇然,立刻给蒋鸿晖打去了电话。
“**虚的我就不说了,我观这nv孩的面相,万中无一的好运势,再看她旁边的nv孩,虽然也生了一副百里挑一的富贵面相,但受她身边这位的妨碍,上升势头被拦yao截断不说,还有厄运缠身,这是害人不成被反噬的征兆A!”
几年前大师给蒋鸿晖算命说他不久有好运当头,结果多年无子的他第二个月就喜得千金,因此蒋鸿晖对大师的话几乎shen信不疑。
此时一定这位一向讲话都带着仙气儿的大师说了这么重的话,一下就慌了神。
“大、大师A**那我这可怎么办A**”蒋鸿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你说我把这一单背后的客户是谁告诉那nv孩,能不能解了我这霉运?”
大师刚要说可以,转念一想,不行,找他办事的那个人权势不小,蒋鸿晖要是真把事情都抖搂出去,转头告诉那个人是他让他做的,到时候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大师先稳住蒋鸿晖,让他找个时间来他这里带些开过光的转运珠回去,能撑一阵是一阵,糊弄完蒋鸿晖之后,大师给背后的那一位打了通电话。
听了大师的话,听筒那边响起了那人shen沉从容的笑声:
“那nv孩运势这么qiáng?”
大师半点没开玩笑:“真就这么qiáng,而且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她那运势还有隐隐上升的势头,玄得很。”
“哦?”他的声音有点似是而非的意思,“那我可要找个时间好好会会这个小姑娘了。”
这个会会,恐怕没那么简单。
大师本来想提醒他一下,不可小看这个nv孩,但想到这位的命格也是难得一见的qiáng运。
两qiáng相遇,至少目前那小姑娘的运势还没有达到那么逆天的程度。
所以,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
《惊梦》为期两个月的拍摄已经快到了尾声,顾沁来的这天刚好阮萤跟江斯年演对手戏。
作为江斯年的粉丝,她看到阮萤所演的角色和江斯年相爱相杀的nüè恋情shen,居然完全没有任何羡慕嫉妒的_gan觉。
在片场看这两人现场演戏,顾沁都觉得阮萤跟江斯年真的像是一对恋人,哪怕阮萤演戏的时候一举一动恨不得把江斯年饰演的角色置于死地,但顾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能看出阮萤演的角色喜欢他。
副导演柯成业知道顾沁是阮萤的朋友,见她惊叹中带着点茫然,笑着说:
“不懂为什么叶苓都快把越琛弄死了,这场戏还是这么_gan人?”
顾沁的确不懂,点了点头。
正在拍摄的场景是影片中叶苓去监狱探望越琛的场景,光线昏暗的监狱里,和吊在架子上浑身血淋淋的越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紫檀木椅子上,_yi着华贵、妆容jīng致的叶苓。
过了今日,她就要嫁入少帅的府邸,摆neng让她觉得肮脏的身份,重新拾起昔日的光辉了。
越琛气息奄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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