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一看情况不好,立刻扯着嗓子叫起来:“救命啦,绑架啦!”
小绿毛一马当先,把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塞进江沐的zhui里,完了还扯下皮带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捆起来,得意洋洋地冲江沐一挑眉:“兄弟,你就乖乖认命吧,谁让你选哪趟车不好,非要上这趟贼车。这车光挑没人的地儿走,一条线四十站,起码有三十八是年久失修的破站,连个摄像头都没有。别说绑走一个人了,就是死了一个人没个三五月都发现不了。”
江沐:“**”他是被哪坨狗屎蒙了心,居然挑中了这么一条死亡路线。早知道他宁可在地铁上吐个一万次。
那老大看到江沐脸上的悲凄神色,忍不住拍拍他的狗头,安慰道:“行了,你也别不甘心了,你要是乖乖听话呢,我们哥几个就只求财,不害命。你也别害怕,一会儿到了地方,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让你gān什么你就gān什么,钱到手我们就放了你,一_geng寒毛也不会少你的。但你要是不配He我们**”
话还没说完,江沐就疯狂地点起头来,跟小狗摇尾巴似的乖。
老大见状,也不跟他废话,松开江沐的下巴站了起来,冲身后的小弟们吩咐道:“你们几个还愣着gān什么?去找辆矿车来,再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今天老大带你们敲一笔大的。”
江沐听了心下稍安。如果这几把年来绑架界的老规矩没有变的话,一般有了这几句话,他的生命安全就算是有点保障了。只要颂薛那个抠货愿意出钱。
很快,小青年们就带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矿车回来了。他们给江沐蒙上眼睛,然后把人抬到了小矿车上,几个五颜六色的小青年拉着江沐shen一脚浅一脚地往矿山shen处走去。
一心以为自己正要被拉往shen山老林里的江沐万万没有想到,其实他此刻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至少有一万双眼睛与他同在。
矿山的shen处的dòngxué里,颂薛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传回来的画面,边上是主动扛着长枪短pào来直播这场盛大求婚的若gān媒体,策划早已经满头大汗,原来喜气洋洋的气氛此刻已经dàng然无存,现场一度变得十分尴尬,特别是江沐那一句嘹亮的“我可以把他骗来给你们”,更是把整个气氛尬到了高cháo。
策划试图从颂薛的脸上揣摩出点什么,但无奈颂薛的脸瘫得十分典型,最后他只好小心翼翼地问:“大老板,这个婚我们还求吧?”
众记者嗅到八卦的气息,耳朵一动,纷纷示意自己身边的摄像师给颂薛一个特写。一个正常的求婚直播和一对在求婚时刻互撕的恋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应该选哪个嘛。
颂薛直视镜头:“江沐你好样的。”
记者暗暗xing_fen,觉得一会怕是有猛料可爆,说不定还能直播到个凶案现场。
在众人的期待目光中,蒙着眼的江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坐在矿车上被推了进来。
虽然是白天,但是矿dòng里却透不进一点日光,不过无处不在的蜡光将整个矿dòng照得亮如白昼,矿dòng的四周,更是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一盆盆带露的白jú花,中间像一个祭台一样的桌子上,放着策划人员jīng心准备的红酒和牛排,当然没忘了在桌上的水晶瓶里ca一只jú花。
江沐一进来,不管是拍颂薛的还是拍jú花的,所有的摄像机仿佛心有灵犀一样,纷纷将镜头转向了江沐。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直勾勾地等着见证这伟大的时刻。
江沐闻到蜡烛的味道,才安静了下的心又立刻慌得一bī,他“唔唔”地闷了两声。几个小青年看向颂薛。
颂薛点点头。
小青年们顺从地把毛巾从江沐的zhui里的取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以为这里只有自己和绑匪的江沐抖得像只小鹌鹑:“你你你**这里怎么会有蜡烛的味道A!你们不是什么邪教吧?!”完了,不是要血祭他吧!
小青年们看向颂薛大老板。
然而颂薛还没有点头,急于要扳回一城的策划就很神棍地开口了:“嗯?吾的祭品已到?这便是汝等寻来的处子吗?果然十分圣洁。”他正好觉得从绑架跳到吃牛排太过生硬,会影响最后效果,没想到江沐自己就送了个理由上来。
策划的想法十分美好,先把牛排说成是血食神物什么的,按照邪教圣典的要求,必须吃下去才能开始神祭,等江沐一脸懵bī地吃出牛排里的戒指的时,音乐响起,大家才揭下他蒙眼的布,齐声大叫“surprise”。烛光鲜花音乐爱人,一定把人_gan动得稀里哗啦。
牛批!策划觉得自己都要被自己_gan动了。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骨_gan的。策划的话一出,江沐就哈哈大笑起来:“什么?你们要的是处子吗?那你们抓错人了,我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光前nv友我就有十几个,前男友也不少,我们还瞎叽吧开果体趴。不是我chuī,我最擅长的就是哄骗清纯小男生,甜言蜜语一骗,一哄一个准,你们不是要清纯小处男吗?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他叫颂薛薛,迷我迷得不要不要的,只要我动动手指他就**”
小绿毛眼疾手快,直接又把毛巾给他糊zhui上了。
江沐不满地“唔唔”了两声。他还没说完呢。颂薛连丁丁都是新装的,绝对是个小处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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