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长风亭呢,不如,买几个杀手除了她?不,最好是将她卖到窑子里去,被千万个男人折磨着!”郁明月冷冷一笑。
她想到自己毁容的脸,以前对她微笑问好的公子们,见到现在的她全都退避三舍,不知今后她能不能嫁出去,郁明月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现在就弄死郁娇。
“明月说的话没错。”郁人杰冷笑,“那小贱人就该被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你们现在别冲动。这事先放下。”锦夫人眯着双眼,冷冷说道。
“为什么?她害死大哥,娘为什么还先放过她?”郁人杰和郁明月,不解地问道。
锦夫人冷笑,“有句话不是说吗?爬得高,摔得重。我要让她先往上爬一爬,再将她狠狠拉下来,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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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郁人志克死他乡,郁文才马上派了得力的长随郁来旺,带着小儿子郁人杰去长风亭处理后事。
又派五小姐郁怜月的姨娘卫姨娘,暂时打理起府里的杂事。
卫姨娘早在心中猜到,郁文才会重视起她来。
她欣喜地答应着。
郁怜月见自己的姨娘忽然成了管家姨娘,那因自卑怯弱而常常低垂的下巴,马上抬高了,唇角的笑容也变shen了。她十分盼望郁娇回府,这样一来,她可以在郁娇的面前,摆摆架子。
因为,郁娇身旁的丫头们要拿多少月银钱,是由她的姨娘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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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文才死了儿子,连夜派人往宫中递了请假的折子。
正德帝理解他的心情,朱笔一挥,准了。
郁文才收到正德帝的回复后,紧接着,坐着马车快速往裴府赶来。
他要找裴家讨要个说法。
永安侯裴兴盛,早已收到儿子裴元志从长风亭送来的密信。
信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jiāo待清楚了,更再三提醒永安侯,当心郁文才的报复。
“郁文才报复?呵——”永安侯将信纸揉碎了,对身边的长随笑道,“他有那个本事吗?”郁文才怕他怕了二十年了。
正当永安侯满不在乎的时候,安王府来人了。
安王得知郁人志之死,马上派人来了永安侯府,要永安侯务必安抚好郁文才。
“不能因小失大。”密信上的话语寥寥,这几字却划上了重点线。
“安抚?”永安侯气息一沉,“难不成,还要老夫向郁文才陪礼道歉?”
他恼恨着将信纸揉碎,撒手扬掉。
“侯爷,安王是在考虑大局A。”他的长随说道。
但高傲的永安侯,从来都没有将郁文才放在眼里过,哪里会理会安王的提醒?
更不屑长随的警告。
二十多年前,江州穷秀才背着一筐书进京赶考时,他刚刚继承了侯爵,见到他,还要行跪拜大礼。之后,郁文才即便是考上了状元,见到他仍要俯身行大礼。
他怕郁文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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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已黑,永安侯府的大门紧闭着。
郁文才站在大门前,脸色yīn沉,朝身边的护卫喝道,“给老夫重重地敲门!”
“是。”
护卫锤了十几下,门才慢悠悠地开了。
郁文才也不发话,推开仆人抬步就往里闯。
“裴兴盛呢?叫他马上出来见老夫!”郁文才进了府门之后,怒气腾腾大着嗓门嚷起来。
永安侯裴兴盛不怕郁文才,可府里的仆人们怕A,这位可是丞相大人,谁吃多了敢去得罪着?
“我们老爷身子不适,睡下了。”仆人忙回道。
“他还有心情安睡?叫他滚出来!”郁文才怒道,“他儿子的护卫,杀死了老夫的儿子,他不该给个说法吗?”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请侯爷。”仆人将他请进客厅里,叫了个侍nv去端茶水,他则跑走去传话去了。
但是呢,仆人去了之后,就再没有回来,郁文才在客厅里等得火冒三丈了,也不见一人前来同他说话。
端茶的侍nv又像个傻子,一问三不知。
“好好好,好得很!”郁文才咬牙切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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