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放下喜花,从院中的柴旁,捡了把柴刀往屋中冲去。
正屋中,楚誉手里抓着把锄头,正同三个黑_yi人在厮杀。
另有一人正拿刀胁迫着老妇人跟老汉。
“爷爷,**,你们别怕,我来救你们。”阿福提着柴刀冲上去。
“阿福,回来!”郁娇大声喊他。
阿福只是个普通的山民,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差。他哪里打得过?
果然,那个胁迫之人,提脚踢飞一张凳子砸向阿福,阿福摔倒在地。
郁娇大怒,“灰宝,给我咬!不咬死他,我饿你三天!”
饿比挨打难受。
灰宝得了指令,朝黑_yi人奋力扑去。
胁迫老妇人和老汉的黑_yi人,一时受了惊吓,手里刀一松,楚誉瞅准机会,手里一只匕首飞去。
噗——
尖刀入喉咙。
没有人胁迫人质了,楚誉更是放开手脚杀起来。
这些黑_yi人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只有三人?
不肖片刻,全被他打倒在地。
“谁借你们的胆子?敢来乱杀无辜?说!”楚誉一脚踩着一个,手里提刀指着另一人。
这人看了一眼楚誉,目光挪到了郁娇的脸上,冷冷一笑,“誉亲王,你还是放人吧,郁四小姐,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本王偏要呢?”楚誉目光森然,想不到,对方认出了他。
“除非**”黑_yi人的唇角,忽然溢出黑血来,身子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郁娇飞快去查看其他人,同河边林中的几人一样,全都_fu毒自尽了。
“楚誉,是一批人吧?”郁娇看了眼四人,问道。
楚誉点点头,回头来看郁娇,眸光幽shen似井。
这时,只听老汉和老妇人还有阿福,以及走进屋来的喜花,一齐跪拜在地,“草民等参见誉亲王。”
楚誉轻叹,“请起吧,本王只是路过,容你们家收留一晚,没想到,给你们招来祸事,害得喜花受伤。”
喜花摇摇头,“不是大伤,王爷不必自责。”
老汉也道,“誉亲王,草民一家请路过之人进屋做客,是我山民们的习俗,有贼子不安心来*扰,不是王爷的错。”
“是呢,王爷不必自责啦。”老妇人和阿福也说道。
“不管怎么说,让你们一家受惊了。”楚誉叹道,“我担心还有人追杀而来,你们还是搬走吧。”说着,他取下另一只靴子上的两粒金珠,“这些给你们做安置费。”
老汉和阿福连连说太多了,楚誉昨天给的两粒金珠足够多买地买_F_子了。
但楚誉执意要给,他们一家只好收下。
阿福带着喜花下去包扎去了。老汉和老妇人则忙着去收拾简单的行礼。
郁娇将楚誉喊到一旁。“楚誉,我刚才问了喜花,有人抢走了我送给喜花的耳环。而耳环不在这四人的身上,那么,一定有一人,已逃走了。”楚誉眯了下眼,“娇娇是说**”
郁娇叹了叹,“一定是冲我来的,是熟悉我的人,我的那对耳环,留下了线索。喜花喜欢不放手,对方就粗bào地去抢。”
楚誉看着郁娇,“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查出来,娇娇不怕害怕。”
郁娇冷笑,“我怕什么?我若找到那贼子,定要千刀万剐!”
亲眼见到阿福一家离开了这里,楚誉和郁娇才敢放心离开。
不过呢,楚誉临行前对阿福道,只要有困难,可随时去找他。**
郁娇离开的那处小集镇,一处平平常常的小宅子里。
一位年轻的,身穿雪白长衫的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黑_yi人。
这是他的暗卫头领。
头领的整个脑袋都用纱布包着,活像一个巨大的刚长熟的露出米粒的大玉米。
大玉米脑袋的暗卫正跪在地上汇报着抓捕结果。
他不敢抬头,因为主子的回答一直都只有一个字——嗯**,或者是嗯!或者是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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