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了,郝将军,你要是在这般不作为,最后只会弄得Q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甚至你们郝家的祖坟都会被那些摸金校尉挖了。”郝谦冷着脸看着杨九怀。
战乱中最是缺银子,许多兵士都去当过摸金校尉。
两个人原本也是惺惺相惜,觉得彼此都是旧朝的官职,能在这飘摇的乱世生存,固守自己的理念,自然是同一类人。
郝谦觉得像廖世善那种泥tui子的出身,才是个异类,为了权势,为了金银财宝,杀人夺命,屠杀一方。
但是郝谦发现,自己才是错了,湖人血脉的杂种廖世善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而本该是温文尔雅的,保有君子气节的杨九怀,却是为了成就大业不折手段。
“我知道你如今瞧不上我,但是向来成王败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杨九怀和郝谦已经彼此撕破了脸,杨九怀就不在郝谦前面惺惺作态了,又道,“别把自己弄的那么高高在上,你要真是gān净,当初那件事** 你为何要袖手旁观?你听我的话,肯跟我He作,那我就给你保有这一方天地,等我大业有成,总会让你吃上一口饭,但是你要是继续敬酒不吃吃罚酒,呵呵,那我只好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你们家那些长辈,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向来被人称赞忠心不二的郝将军,也不过是胆小怕死的卑鄙小人。
“杨九怀,你不要欺人太甚!”郝谦脸色发白。
“我也不想bī你,但是等着廖世善回来,你以为还有你我的活路?”杨九怀眼睛里冒火,“我们这里没有人是他的敌手。”
以前还靠着兵力来克制廖世善,但是如今杨九怀只有一万的兵力,而廖世善折损之后也只有五六千的兵力,只不过最近据说招收了不少nv兵,也有七八千了,但是他自己这边却是一筹莫展,因为兵败,许多人都开始犹豫,还有一万多的俘虏没有被赎回,怨声载道,每日里守备府门前都是那些兵士们的家眷,希望能早点把人救回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余青这次给多少钱都不会放人。
原因很简单,如今这两边兵力,旗鼓相当,要在是放了人,在廖世善没回来之前,余青怕是他再有动作。
“是没有你的活路吧。”
杨九怀道直接把那画拍在了桌上,隔开画卷,居然从里面找出一封信来,“当年的信还在这里,今日你掉头走,还想糊弄我,我直接就寄给你们家的长辈,据说你按个岳父最是沽名钓誉不是?”
别看郑坚伤了身子,但是还一直向他施压,郑氏病就没好过。
郝谦都可以想象郑坚看到信之后的做法,恐怕到时候**郑坚也会拿了这件事向他施压,甚至亲自送他的娘子郑氏上路。
郝谦颓然的说道,“就按你说的做吧。”
虽然郝谦不愿意跟承认,但是无论是廖世善还是余青,这夫Q俩的为人处世都shenshen的印在他的心里,其实他心里更倾向于廖军,只无奈**杨九怀知道了那件事,他也是没办法了。
等着出了_F_门,看着远处,郝谦忍不住叹气,自语道,“这次真的躲不掉了,看来只能和廖军兵刃相见了,要是能找到陛下的血脉,我何至于此?”
只是郝谦知道,永始皇帝_geng本就没有留下血脉来。
——
魏珍拢了拢头发,双手jiāo叉握紧,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一般,说道,“夫人,应娘说原来是因为辽王快不行了,但是辽王妃不喜欢世子爷,想要扶植自己的小儿子当辽王,他们nei斗的厉害,辽王显然很是厌烦,最后就说他在外面有个私生子,要找到这个儿子继承王位,王妃和世子爷都有些慌了,然后世子爷看到了廖将军**,就说廖将军和辽王有三四分相似,又知道他有胡人血统,年龄也是相仿,让他去假装认了辽王父亲,然后回绝这件事,廖将军不愿意,世子爷当时也是怒了,又加上怕是辽王真的寻了私生子回来,就把廖将军关起来了。”
余青一时不知道是说什么了,就说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居然还真就是这个原因,旁的事情顾芳都能找出对策来,唯独这件事**,当初廖世善就说过不会认辽王,怎么可能妥协?
“只要廖将军在,就没人能奈何我们了,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把廖将军救出来才是。”魏珍凑在余青耳边悄声说道,“夫人,我在杨九怀身边的人说,他最近和郝谦见了好几次,好像是在商议什么事情,具体的却是不清楚,还需要时间去查看。”
余青忍不住惊奇的看着魏珍,“你在那边也有人脉?”
魏珍笑,看起来有些狡猾,还有几分自得,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是要会察言观色,知道主家的喜好,而想要知道这些就要和那些仆妇打jiāo道,一来二去的,就有了自己的线人,我当时来的是就已经说好,钱还是照给,但是这消息不能断了。”
余青觉得这个魏珍做事儿可是比起半路子的石正仔细多了,也怪不得周平山一直压着魏珍,让她为自己所用,果然是有天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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