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素_yi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了第一天工作,教学过程中,有一个孩子噔噔跑到她面前,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素_yi疑惑,问道:“怎么了?”
小nv孩撅着zhui没说话。素_yi尽量轻柔地问道:“是不是想家了?”
小nv孩摇头,素_yi又猜了好几个,可是对方依旧不说话。
素_yi有些头疼,这时她忽然闻到一点异样的味道,想起日记中的一个片段,她迟疑地问道:“岚岚?”
对方看着她,水亮亮的大眼睛里没有疑惑或者否认的意思,于是素_yi确定了,她让nv孩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拜托另一个老师带她去换ku子,自己继续在教室里看着其他孩子玩折纸。
没过多久,岚岚回来了,她一进班级,就有一个小男孩嚎着:“鼻涕虫又Niaoku子了!”
岚岚的小脸一下子通红,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素_yi不知道是该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nv孩,还是教育那个还在肆无忌惮地笑着的男孩,这时_F_间里有几个本来就不情不愿来幼儿园的小朋友受到影响,也开始此起彼伏地哭了起来**场面混乱,一时难以收场。
最后,素_yi被闻声赶来的园长教训了一顿。
忙了好半天,好几个老师费尽浑身解数,才安抚得孩子们敛了哭声。素_yi无法,只好打电话请一个熟悉的护工帮忙照顾M_亲,并耐心仔细地向M_亲解释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幼儿园等着放学,在家长们来接孩子时向他们道歉解释,有的看到了孩子脸上未擦尽的泪痕,当先就劈头盖脸地训了过来,素_yi唯唯认错;有的yīn阳怪气地和园长抱怨,话语却是指桑骂槐的意思,素_yi不敢让园长面上尴尬难看,继续诚恳地低头致歉;也有家长体谅老师工作的,安抚了几句带着孩子离开了。
等到把晚饭送到洛M_病_F_,洛M_又开始了“严刑bī供”,她对洛素_yi今天中午的借口十分怀疑,素_yi又找借口解释,又转移话题,还要维持着若无其事的模样保持着耐心温和,好不容易才使洛M_消停了不再怀疑。
晚上在晚托班工作的时候,好几个孩子拿着小学数学题问她,素_yi翻来覆去地用了好几种方法跟他们解答,可是孩子们依旧摇头说不懂,素_yi本想从最开始最基础的知识教,这时忽然注意到他们总是时不时地注意时间,窃窃私语什么“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_M就会来接我了”**
最后素_yi只能板起脸,道:“这道题不会,就做下一道,不会的题留到最后,老师教。今天不做完作业不能回家。”说完,又继续补充,“做完作业的孩子有小红花哟!”
最后,等教完几个孩子理解了题目,素_yi把他们jiāo给了家长。家长似乎对她的拖沓很是抱怨,闷不吭声地摆脸色给她看,素_yi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签完到后,晚托班的负责人看她两眼,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她:“虽然我们机构是计时付工资的,但是一些消极怠工的事还是不要做,要不然家长不满意,谁也得不到好。”
素_yi一句话也没说,点了点头,拎起包离开了。
等到晚上收拾好一切,素_yi看着日记本,尽力模仿着原主的笔记,默默把一天的遭遇记录了下来,以前看洛素_yi的日记,多是抱着旁观的态度研究琢磨,现在真的身临其境,个中滋味果然只能自己体会。
查阅完资料,知道再遇到类似情况应该如何处理后,素_yi才上chuáng休息。
等到素_yi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手机_Zhen_D了。
素_yi已经拉黑了昨天那个陌生电话,现在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她以为是家长的电话,担心哪个孩子又出了问题,立马紧张地接了起来:“喂?您好**”
对面先是熟悉的沉默,然后有了轻缓的呼xi声。
又是那个神经病!
素_yi一下子就怒了:“莫名其妙!你知道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又不说话很吓人吗?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扰’吗?你再打电话我就报警了!神经病!”
今天遭遇的一切似乎都通过这一通脾气发泄了出去,素_yi缓了缓,才有些疲惫道:“别打电话了,行吗?”
对方的呼xi粗重了一瞬,很快又平缓下去,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说话:“对不起,你很累吗?”
虽然主观上对这个人印象不好,但素_yi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居然很好听,低沉悦耳,仿佛盛夏时分迎面而来的一缕清风附于耳畔,温柔缱绻地低低絮语。
素_yi皱眉:“请问你是**”她不动声色地想着,看在对方还算礼貌的份上,且忍耐一会儿吧,绝不是他声音好听的缘故!
审笔:“仙子,你不仅颜控,还声控A!”
素_yi:“**闭zhui。”
对方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你能帮我吗?”他没有回答素_yi的问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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