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颖一颗心逐渐往下沉,她知道huáng梨不是在开玩笑,她真的很有可能把自己掐死,扔在荒郊野岭。
她绝对做得出。
她疯了!
“别杀我,我错了**” qiáng烈的求生yu让杜妙颖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气若游丝道:“姐,huáng姐,梨姐,求放过!我保证**以后不找你麻烦,我们**各走各的,求放过!”
huáng梨冷冷地俯视她,手上的力道不减,过了很久很久,似乎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她才终于放手,慢条斯理道:“姐,你比我还大,好意思叫我姐,你要不要脸?”
杜妙颖的脖子解放后一直在大口呼气,原本她还想妄想爬起来跟huáng梨殊死搏斗,然而当她看到用huáng梨锋利凶狠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当蚂蚁碾死时,求生yu告诉她必须立马低下高贵的头颅下跪抱大tui哭着求放过,否则自己不仅会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nv人的qiáng烈直觉告诉她,眼前的huáng梨是个狠人。
“我**我是不要脸!”杜妙颖颤颤巍巍道,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顺着眼角流下来,模样十分的楚楚可怜:“妹妹,放过我吧,你看我这么柔弱,那么轻易就被你打趴,我以后哪里还有胆量再找你麻烦呢?”
闻言,huáng梨翻了个大白眼,笑了:“你他_M好意思说你柔弱?娱乐圈螃蟹横着走路,见谁不顺眼就绊倒谁,谁挡了你的路就拆谁的路,装你_M的bī敢装柔弱可怜?把眼泪收回去,看到你婊里婊气的假哭老子jī皮疙瘩掉了一地,老子的午饭都要吐了,这位大姐,从下一秒开始,我要是看到你再掉一滴眼泪,我就扇你一巴掌,你有没有意见?”
杜妙颖整个人呆住了,怔了半晌后才终于反应过来huáng梨不是在开玩笑,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
在下一滴眼泪即将从眼眶里滑落时,她忙不迭伸手快速擦了擦眼角,接着把眼里剩下的泪水都憋了回去,xi了xi鼻子,正yu想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然而huáng梨的双眼一咪,冰冷锋利的目光像刀片一般扫过来,她顿时怂了,再也不敢装模作样了,想了想,决定面无表情摆出任人宰割的模样,huáng梨这才满意地点头道:“这才像话,小乖乖,听话,不听话老子就把你按地上mo_cha听到了没?”
杜妙颖在心中把huáng梨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细声细语道:“听到了。”
huáng梨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觉得还不够解气,于是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涂满了她的脸,紧接着又抓起一把草塞进她zhui里,恶狠狠道:“记住今天的教训,记住我。”
杜妙颖zhui里塞满了脏兮兮的草和泥土,nei心又气又急,想反抗却不敢,在大佬面前她比zhui里的小草还弱不禁风,只能拼命忍住泪水,乖巧的点点头。
huáng梨死亡凝视了她几秒,最后才尽兴,放开她,站起身拍拍_yi_fu上的灰尘,斜眼睥睨她:‘“我先走了A,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还有,被流làng狗叼走了可别怪我A,是你带我来这儿的。”
CNM!杜妙颖慌了,这是荒郊野岭,huáng梨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也太狠了吧?
“等等我A**”杜妙颖忙不迭吐掉zhui里的草,挣扎着起身,直接喊了huáng梨的大名:“huáng梨,等我!”
huáng梨走了一半,停下脚步,回身用一种看沙雕的眼神看着láng狈不堪的杜妙颖:“gān嘛?我去拉屎你也跟着吗?”
杜妙颖:“**”
*
这天,huáng梨结束了一天的拍摄,huáng梨_gan觉有点累了,但她依然先去市场买菜再回孟倾家。
她搬去孟倾家已经一个月了,其实也不算同居,因为孟倾其实很少回来,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他要么在外地出差,要么就是在前往外地出差的机场途中,短则三四天,长则半个月才回家,而且就算回家也就和孟子苏吃个晚饭,睡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又匆匆离开。
当然了,两人是分_F_睡的。
尽管他们在摩天轮上亲吻过,但关系并没有进一步发展,现在还会清清白白的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绝对比矿泉水还纯净。huáng梨本人也是洁身自好的人,不会为了短暂的利益出卖body,孟倾也很尊重她,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非常的绅士。
huáng梨很喜欢孟子苏,尽管拍戏任务繁重,她也坚持回家照顾他,孟子苏也渐渐喜欢并且很依赖huáng梨,以前特别嫌弃huáng梨做的菜,现在他不幸没逃掉我国著名哲学家王境泽的真香定律,除了她做的菜,其他人做的通通不吃,而且每天晚上还要huáng梨亲亲抱抱讲睡前故事才能睡着。
huáng梨一一满足他的需求,在疼爱他的同时,也在密谋着自己的复仇计划。
晚上七点多,孟倾家宽敞的厨_F_里,huáng梨正在忙碌地做晚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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