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chūn水向东流。
一气呵成的绝命词,白纸黑字,字字珠玑。刺的赵柯双目生疼。
一曲生命的哀歌,铮铮奏响在李煜的笔下。
突然,屋门被人推开了。
王德钧亲自带来了一壶“好酒”,说是陛下惦记陇西公爱饮酒,特意赐美酒一壶,给陇西公贺一贺生辰。
赵柯知道,逃不过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李煜搁下笔,看了一眼那壶酒,笑道:“陛下真是有心了,特此在乞巧节要我同先帝团聚吗?”
王德钧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又勾起了zhui角,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皮笑r不笑,拂尘一挥,yīn阳怪气道:“陇西公是个明白人,那咱家也就不多说废话了,您请吧?”
李煜笑笑,从托盘里取了只白玉小酒樽,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虽然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告诉赵柯,这酒里的毒,一定就是当年赵光义暗杀赵匡胤时所用的那种。
当年咽气前,那种毒x发作时火烧火燎的剧痛一下子从记忆里窜了出来,赵柯只_gan觉撕心裂肺的剧痛一下子就袭遍了全身。
这种可怕的记忆使赵柯大脑一片空白,他拼尽全力的想要拍开李煜手上的酒樽,可他依旧扑了个空,和他无数次出手的时候一样。
他眼睁睁的看着李煜,将那杯毒酒一饮而尽。
他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从嘉!不——要!”
吼完这一句,赵柯就失去了意识。
——
“他**都已经昏迷一年了**还有希望吗**?”
隐隐约约中,赵柯似乎听见了田铭那个傻bī的声音。
“**”
紧接着,何栗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师父是太过于劳累了,所以才会昏迷的,只要歇够了,他就一定会醒过来的。”
田铭的声音里居然带了一丝哭腔:“栗栗,你就别再安慰自己了**医生都说了**这_geng本就不是什么昏迷**按赵狗的症状来看**就是**植物人**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
“**”
何栗也很难受:“可**”
赵柯又醒了醒神,睁开了眼睛。
确认站在他chuáng前的这俩二货是他的傻bī同事田铭和呆萌小徒弟何栗后,赵柯没忍住清了清嗓子道:“傻bī田狗,老子都植物人了你还骂,你有没有人xA?你以为老子永远醒不过来你就能当小队长了A?”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
三秒钟过后,田铭和何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过了身。
看见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俩的赵柯后**
田铭:“AAAAAAAAAAAA???!!!”
何栗:“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赵柯:“???”
这俩二货的尖叫来的太突然,赵柯没来得及捂耳朵,此刻只觉得自己鼓膜已碎。
下一秒田铭和何栗已经一左一右趴在了他chuáng边,搂住他就开始放声大哭。
赵柯:“**”
俩二货哭了大概得有足足五分钟,才从赵柯身上起来。
身上巨大的压力瞬间消失,赵柯终于能顺畅的呼xi一口,_gan觉很是欣慰。
但看了看被子上的两大团鼻涕眼泪,又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
田铭抓过他chuáng头的纸巾,抹了抹眼泪擤了擤鼻涕,又把纸巾盒递给了何栗。
田铭刚一开口,就又忍不住要哭:“我.*!赵狗你他_M可真行A!一个过度劳累引起的休克都能给你发展成植物人!你他_M知不知道你都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年了A!医生都说你没救了你知不知道A!你他_M这次睡够了没有A!”
赵柯:“**”
另一边的何栗也擤好了鼻涕,放下纸巾盒道:“呜呜呜师父你终于醒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跟着你做实验了!”
赵柯:“**”
赵柯左看看田铭,右看看何栗,俩二货的眼睛都哭的跟水蜜桃有得一拼。
赵柯想了想,问了句:“你们刚刚说**我**昏迷了一年了**?”
俩二货顶着四只水蜜桃点了点头。
赵柯又问:“那**现在是不是2200年了?”
田铭:“?”
何栗:“?”
赵柯看了看俩二货的反应:“喵喵喵?”
俩二货用四只水蜜桃jiāo换了一下信息,田铭压低声音说:“我靠,不是吧?赵狗这是睡了一年睡傻了?”
何栗也悄咪咪的说:“应该不会吧**也许师父只是睡的时间太长了**时间概念有些混乱,以为自己睡了一百八十年吧?”
田铭想了想,点点头说:“emm**有点儿道理**他是2018年昏过去的,以为自己睡了180年,这的确很有可能。”
赵柯:“******”
顿了顿,赵柯又问:“那咱们的时光机呢?”
田铭:“什么时光机?你脑子没事吧?”
赵柯道:“就是咱们团队研究了五年的那台‘雕栏玉砌’号时光机A?我还亲自测试了它的x能呢?!”
何栗在一旁幽幽地来了句:“师父你们什么时候做的时光机?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团队不是一直在研发机器人吗?”
赵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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