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最shen处的一间牢_F_里,邬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周舜民哭诉道:“军师A,你替我跟皇上求求情吧,皇上这次是生了大气A——我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外面啥情况**”
谢茂在把邬军关进牢里以后就没再理会他了,虽然也没人来给邬军用刑,但是整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吃住环境比起平日里也是天上地下,此时的邬军早已没了当日惹事的傲气。
这几日的软刀子割下来,他甚至都期盼着有人来严刑拷打自己,至少那样还有人跟他说话。今天好不容易周舜民来看他了,虽然两人平日里并不熟络,但是邬军此时看他就和看亲人没两样,一见他就忍不住倒苦水。
虽然周舜民已经不是军师是丞相了,不过邬军叫惯了军师,一着急又把老称呼叫出来了,周舜民也懒得跟他计较。
见周舜民不理他,邬军又忍不住絮絮叨叨道:“军师A,我也知道我做的事不对,可是皇上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把我砍了吧?那姓林的也不是他亲戚A*至于的吗?”
“你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件小事?”周舜民简直想晃一晃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邬军这么糊涂呢?
难怪每次上战场与敌人jiāo战,陛下都只让他当先锋,从来不让他独领一军,陛下果然知人善任A!不过这样一来也导致了这家伙积功太过,居然登上了镇国大将军的高位。
“老邬A!你要知道,现在王上已经是皇帝了,皇帝说的话是金口玉言,是圣旨!”周舜民觉得这样不行,看在同袍的情分上立刻严肃的警告他:
“你不听陛下吩咐擅杀永乐侯,还截留了传给陛下的消息,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欺君罔上,抗旨不遵——你犯了这么大的罪,杀你的头都不冤枉!”
“A?”邬军听了这话吓的脸都白了,连忙抓着栏杆急切道:“军师,看在咱俩的情分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A!”
周舜民见他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知道怕了?早gān什么去了!”损了他两句后,又苦口婆心道:“这事也怨不得皇上生气——你把他的话不当回事,他不罚你如何_fu众,帝王的权威何在?”
邬军现在算是彻底蔫了,一脸幽怨的看着周舜民:“军师**”
见邬军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周舜民叹口气安慰道:“放心吧,皇上应该不会因为这事就杀你头的,不过惩罚肯定是免不了了,我会去跟陛下求求情,让你早点出来*”
周舜民又安抚了邬军几句,便在那二货_gan激的目光中离开了天牢,回去向皇帝复命了——想当然了,周舜民和邬军jiāo情一般,能在这个时候冒着风险过来看他,背后必定是有皇帝授意了。
谢茂听完周舜民的回报,知道邬军有心悔改,没有因为被下狱生出怨怼,便打消了杀心。此时的邬军还在满怀期待的等着皇帝放他出来,浑然不知自己悄无声息的躲过了一劫。
打探完邬军的情况,谢茂随即便旁敲侧击起了周舜民的态度,周舜民听了几句便猜出了皇帝的意思,gān脆直言道:“皇上是想要说收回兵权的事?”
对着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谢茂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点头道:“不错,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虽然起了个拍马屁的名字,但是周舜民的为人还是很正直的,闻言略作思考,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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