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长皇子玄凌辉,比我想象中更狠辣A。”萧初楼张开眼,若有所思。
肩上忽然一空,花霖皓双手绕过颈脖,摁到他臂膀上,整个body靠过来贴到背上,继续道:“泉盘关的太守罗继良是个文人,在这里经营多年,政绩听说不错,原来山中路途不便,他主持修路,花了三年多,开辟了一条直通东玄边城的大道,此后商贾多了起来,城里也渐渐富裕。”
萧初楼眼光一闪:“修了一条路?多宽?”
花霖皓奇怪道:“跟王城的大道相比自然不算宽,不过也可供三四匹马并排同行。想到什么了,初楼?”
“呵呵。”萧初楼听到这个称呼,微微一笑,眼尾余光扫过对方有意无意敞开的襟口,扇尖挑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沿着喉咙滑下,低沉的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蛊惑,“多久没碰过你了?”
花霖皓喉结轻轻滑动,拢起的扇子“哧啦”一下划开了Xiong前的_yi衫,健壮jīng瘦的Xiong膛露出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xi一起一伏。
他双手从腋下穿过来抱住他,脸颊埋进肩颈里,像一只狡猾而慵懒的狐狸,低喃的声音传过来:“好久**”
萧初楼轻轻笑,手掌抚在他脸颊上,掌心火热,摩挲着,愈见的热起来。
花霖皓一下一下啄吻着对方侧颈,开始吻到前面来,或许觉得这姿势不方便,长tui一抬,直接坐到他tui上来。
萧初楼擎笑,一只手抱着他靠躺在躺椅上。
“阿皓**”
他低低唤道,另一只手从Xiong膛上摸下来,小腹的腹肌一阵紧*,又慢慢滑进ku子里。
花霖皓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头shen入而狂热,像是燃烧,卷走一切。
他分外喜欢听那人唤自己的名字,低沉而磁x,x_gan得有种shen情的错觉。
“阿皓,修路不但能致富,也许还有别的更重要的用途呢**”
“**嗯?”花霖皓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恼怒地咬了他一口,在脖子上留下两排大大的牙印。
“哎唷**”萧初楼失笑,忽而一本正经,“这是在考验你的反应能力,答不上来可要受罚的**至于罚什么么**”他挑眉邪邪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花霖皓腾地红了耳尖。一扬眉,桃花眼眯成一条暧昧的缝,忽然贴过身去,使劲蹭了蹭对方下身,低低笑道:“你罚便是了**”
yu望的叫嚣传过来,萧初楼轻笑着叹了一声,两手忽然掐上他的yao,猛地往怀里带,手指揉着两gu间最敏_gan的地方,阿皓身子没有人比他的手更熟悉了。
花霖皓ChuanXi着趴在他怀中,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充满了小小的密室。
他伸手解开萧初楼_yi扣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扒了个金光。
他坐在他身上,忍不住轻颤着摇晃。
头颅高高的扬起来,萧初楼目光捕捉着那汗珠在他*luǒ的身上滑过优美的弧线,轻笑着用*头tian掉。
花霖皓简直觉得自己要被顶的刺穿了,被jin_ru到很shen很shen的地方,跳动着,颤抖着。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俯下身来纠缠他的zhui。
shen_y被吞没,萧初楼吻技销魂到极致,*濡,缠绕,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个火种,炙热的燃烧着。
“阿皓**你好紧**”萧初楼低低笑着,“yao都要被你夹断了**”
他fu_mo着缠在自己yao上的长tui,轻轻触碰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笑得暧昧,那勾人的眼神几乎可以用下流来形容。
花霖皓在gān这档子事的时候从来不知廉耻为何物,或者说,他向来gān任何事都如此。
他亲吻着萧初楼的肩,嘿嘿轻笑,*动着,夹得更紧,又放开一些,如此往复,痛苦到极致,亦huan_yu到极致。
“你A**”萧初楼无奈,只好狠狠地撞他,摁到怀里揉。
曾经在萧王府那张大chuáng上,花霖皓紧紧缠着他,他笑言,你已经放dàng到坦dàng的境界了**
花霖皓听了眨眨眼睛,双眼弯起来,笑道,在你chuáng上,还能不放dàng的,那一定是有隐疾**
啧,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天色暗的很快,街上亮起零星的灯火。
武范派去找萧初楼的人到底也并非全无用处,在城里瞎转了半天之后,终于发现了那只在屋檐上“扑哧扑哧”不同寻常的鹰。
一只罕见的珍贵雪鹰。
平时它是被养在屋子里的,约莫今儿个难得见到主人,xing_fen过度,在门口打转就是不愿意进屋。
就在几名侍卫踌躇着要不要破门而入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却自己打开了。
右冷冷的站在门边:“几位可是来找人的?”
一名侍卫差异地上前道:“正是,不知是否有位楚啸楚公子在里面?”
“**等着罢。”
右一挑眉,转身进了屋,随即大门啪的一声又关上。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终于开始明白为何二殿下会说那番话,不过却引来更大的疑问,这楚啸究竟何方神圣?二殿下竟然礼遇至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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